说着,她横在他腹部的手臂紧了几分,白嫩的手掌到处点火,顺着睡衣下摆探入,着落在沟壑分明的腹肌,肌理感明显。
江时白滚烫的身体微微僵住,耳畔传来她理直气壮的声音,“不是占你便宜,单纯怕你晚上睡觉沉,到时候烧成傻子。”
她睡觉比较沉,怕晚上他发起高烧,她离他太远察觉不出来,到时候一觉睡到天亮。
干脆摸着比较放心。
“明明是我生病,怎么你变得缠人。”见她像八爪鱼似的缠着他,江时白也毫无办法可言,关掉床头的小夜灯,像往常一样抱着她。
她的身上像是存在一种无言的魔力,明明脑袋昏昏沉沉,鼻子和喉咙很难受,可一碰到她,身体那股子乏力感就一点点消散。
漆黑的夜里,许羡的脸微微泛红发烫,像是被人戳穿心思恼羞成怒似的,贴着腹肌的手掌往下摁了一下,声音气急败坏。
“你管我?睡觉!”
室内彻底安静,由于生病,江时白从前敏锐的警觉性明显减弱,意识迷糊之间,感觉身边的人一晚上起床好几趟,额头和身体冷热交替。
心里装着事情,许羡睡得并不安稳,几乎每隔一小时就查看他的情况。
不知道是她照顾妥贴,还是男人身体素质强悍,自我调节能力强。
天际微亮时,他的额头摸起来温度并不高,她给他换了最后一次退烧贴,才放心睡着。
不出意外两人没有上班,倒不是许羡定的闹钟没有响,单纯是已经退烧的江时白在闹钟第一次响起时,就将其全部关闭。
他发了消息给汪柏,说许羡跟着他去出外勤。
直到九点多钟,在另一间屋子醒来的徐忆雪穿着衣服找过来,江时白怕吵到她睡觉,起床带着徐忆雪下楼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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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时,许羡迷迷糊糊苏醒,睡懵的她第一反应摸旁边的床铺,手却落空。
她刷得睁开眼睛,只见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一人,哪里还有江时白的影子。
看了眼手机之后,她洗漱穿衣服下楼。
走到客厅时,透过干净透明的玻璃,一眼瞧见身着白色毛衣的男人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边木质桌面摆着一壶茶水。
壶口缕缕白烟化作和冷凉的空气凝结,化作水雾消散。
阳光充足,金色的光影铺洒在他的衣服上,光是从背影瞧,都是一副矜贵慵懒的模样。
许羡折回楼上拿了一件长款黑色羽绒服,推开后院的玻璃门。
下一秒,听见动静的江时白优雅呷了口茶水,刚想出声说话,身上就多了一件厚重的羽绒服,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盖住他的身体。
“昨晚刚发烧你就不穿衣服?”许羡面色严肃,带着几分不悦。
说着,手背贴着他的额头。
江时白怕茶水洒出去,不紧不慢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声音有明显的鼻音,“今天天气很暖和,不需要外套。”
他没说假话,今日高悬的太阳炙热,光是站在阳光底下都觉得有点发烫。
额头不烫,许羡松了口气,可不管他的话真假,只觉得他有点不拿身体当回事。
“别跟我扯温度,反正这两天你要穿羽绒服出门,上班也一样。”
天天穿敞开的大衣耍帅,他不感冒发烧才怪。
江时白不敢反驳,抓住额头上的手掌,稍稍用力一拉,她便跌坐在他大腿上。
自然而然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声音纵容。
“好,听老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