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真丝衬衫十分宽大,女人前凸后翘的身材完全被掩盖,下摆堪堪遮住她的后臀,在大腿根部晃动,白皙笔直的双腿一摇一摆间格外勾人。
肌肤瓷白,在黑色衬衫的加持下白到发光,吸引住房间里那头不怀好意狼的目光。
许羡弯腰在抽屉里翻找吹风机,听见动静的江时白抬眸,美人的腿完完全全落在眼中,瞬间后悔没给她拿睡衣。
本以为大饱眼福,没想到是在折磨他自己。
燥热难耐的他眼神暗了暗,起身走到许羡身边,环住那截过分纤细的腰肢,禁锢的手臂用了几分力道,凑到她耳边,沙哑道:“乖宝!”
说罢,他亲了亲她柔软的耳垂,滚烫的唇带着无尽的欲念。
许羡耳垂最为敏感,忍不住在他怀中哆嗦一下,声音气恼,“离我远点。”
她都没找他算账,他还敢往她身边凑。
“唉!”江时白总算知道自作孽不可活,轻声叹了口气,一声不吭地拿起睡衣进入浴室,在大冬天洗冷水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困意袭来的许羡早已钻入被窝,睡得迷迷糊糊。
江时白见状将湿漉漉的头发擦干,关掉房间的灯,坐在沙发上处理完工作后,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空余的位置。
床铺下陷的动作惊扰到许羡,迷迷糊糊往男人怀中钻,下意识寻找安全感一样。
男人自然而然地搂住那截腰,将她往怀中搂,以占有的姿态圈住娇小的身躯,在她略微苍白的唇上落下一吻,“晚安,老婆!”
怀中的女人像是听见这声晚安,亦或者男人调整的姿势她不舒服,轻声呢喃了一声,娇软的身子微动,在他怀中找到舒适的位置。
她逐渐习惯他在身边。
房间的窗户没拉严实,清冷的月光透过缝隙钻入室内,慢慢爬上床,被子里的人相互依偎,姿态亲密暧昧。
*
翌日
江时白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怀中的女人显然也听见,无意识的蹙眉。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带着安抚的意味,早晨的声音格外沙哑,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低沉磁性,“我去开门,再睡会儿。”
许羡眉头舒展,轻轻的“嗯”了一声,气音很软,像是在撒娇。
江时白险些不想管外面敲门的人,也不想去上班,就想和她躺在一张床上,抱着她睡觉。
他突然有点明白,为何古代君王不早朝,美人在怀,谁都舍不得放手。
江时白深吸一口气,穿上拖鞋走到门口,一拉开门只见汪柏已经穿戴整齐,西装革履,格外精神。
汪柏见江时白开门没有丝毫意外,微微压低声音,尽职尽责道:“江总,车子安排在四十分钟后,您的早餐是酒店解决?还是我去外面替您买?”
他其实并不想打扰江总的美梦,只不过作为助理,必须做好分内的事情,提醒江总别迟到是其中一项。
今早他去总统套房敲门,结果里面半天没动静,他就大概猜到江总会在楼下。
果不其然,开门的人是江总,只不过这张脸感觉阴沉沉的,以前他喊江总起床也不见得他有起床气啊!
江时白平复一下心情,恢复以往的淡漠,声音冷凉,“酒店吧,你待会儿给太太安排一辆车子,送她去珠宝展。”
“好的,江总,无事的话我在楼下餐厅等您。”汪柏赶忙点头,一眼都不敢往房间里瞧。
关门之后,江时白进入卫生间洗漱,等收拾好一切,他走到许羡床边,摸了摸她柔软的脸,轻声道:“乖宝!待会儿记得吃完早餐再去珠宝展,我给你安排了司机,不着急。”
“好!”许羡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被人打扰十分不乐意,总感觉耳边有苍蝇嗡嗡乱叫,不耐烦地回应。
江时白见状无声地扯了扯唇,捏了下挺翘的鼻尖,最终在便签纸上写下字,才离开房间。
他去工厂后,许羡一觉睡到九点多钟,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眼瞧见手机屏幕上贴着的便签。
男人的字自成风骨,苍劲有力,上面的内容十分简洁,只有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