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买好煎包回教室,陆酌还在办公室苦背公式。
胡招娣昨天回去解决了丈夫的事后一直担心陆酌的成绩,班上除了学习委员和班长,其他人的成绩虽然也不好,但没有离谱到考零蛋的。
这不,胡招娣今早六点就来了学校,针对陆酌的情况给他找了一些基础的学习资料,学习跟修建房屋一样,一定要把基础打好。
胡招娣不求陆酌能一下冲到年级前100,她只希望陆酌在接下来的每场考试都有进步。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陆酌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个点去食堂只能吃剩菜了,他甚至在某一秒自暴自弃地想,干脆跟胡招娣坦白算了。
最后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他踩线进的二中,之后每一场考试都稳坐倒数第一的宝座,如果贸然说出真相的话,胡招娣一定会联系精神病院把他送进去的。
陆酌又捱了三分钟,第七次举起手说:“胡老师,我能背了。”
胡招娣正在备下午的课,头也不抬说:“你扪心自问你是真的背会了这几个公式还是想急着去吃饭敷衍我?”
陆酌确实很饿,早上他没吃两口,尽顾着关心江野有没有吃饱,到学校包子冷了,只好掰碎喂给流浪狗吃。
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三下。
江野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有些逆光,陆酌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老师,陆酌早上没吃早饭,能让他先把东西吃了吗?”
胡招娣乐得看陆酌和江野兄弟二人相亲相爱,大发慈悲地放陆酌回教室。
陆酌还不知道江野已经去过食堂,他的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耳朵尖红得滴血,“小野,你饿不饿?中午想吃食堂还是后门的小吃?”
江野从昨天就察觉到了陆酌的异常,陆酌挥完那一拳后,对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昨天晚上当着徐桂兰的面都敢往他碗里夹菜。
陆酌见走廊上没人,轻轻用手碰了碰江野的手背,“小野,你怎么不说话?”
每次陆酌软下声音喊“小野”,江野在脑海里都会自动把这两个字转化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