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她怎么敢!”
秦渊拳头紧握,指甲几乎嵌入手心,鲜血缓缓渗出。
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涌上心头。
当初他为了保护刘媛媛,不惜刀捅富二代,锒铛入狱!
可是刘媛媛这贱人都干了些什么?
不仅在他入狱后绿了他,还以他的名义骗钱。
把他好好的一个家,活生生地榨干毁掉!
“后来呢,那贱人生了孩子没有?”
秦渊语气危险。
“哥,你可别再犯傻!”
秦佳宜见状秦渊眼神凶狠,连忙拉住秦渊的手:“现在最重要的是爸爸的病。医生说,如果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爸爸或许还能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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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治疗费用实在是太高,我们家现在……真的拿不出一点钱了。”
秦佳宜的声音带着哭腔。
看着妹妹可怜巴巴的样子,秦渊心中一阵剧痛。
现在的自己,已然是全家人的依靠。
他深吸一口气:“佳宜你别担心,爸的病交给我。”
秦渊在监狱学了一手活死人肉白骨的惊世医术,对于父亲的伤他有十足的把握。
“走,我们去医院看爸爸。”
“嗯!”
……
不远处的兰博基尼上,满身奢侈品牌、手挎LV包包的刘媛媛从车上下来。
她的目光紧紧盯着秦渊离去的背影,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那人……难道是秦渊?他活着从监狱出来了?”
刘媛媛口中呢喃着,不敢相信。
这时,一个男人也从车上下来。
如果秦渊在场,他一定能认出。
这个男人,正是三年前调戏他女友、被他捅伤的二代公子哥,陈北河!
只见陈北河走到刘媛媛身边,肆无忌惮地伸手抚摸刘媛媛的娇臀:“宝贝,你干嘛突然下车?”
刘媛媛回过神来,撒娇道:“没什么老公,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男子皱了皱眉,问道:“熟人?谁啊?”
刘媛媛沉默片刻,随后开口:“秦渊。”
“秦渊?”
陈北河挑了挑眉毛:“那小子进了囚龙监狱还能活着出来?”
刘媛媛摇了摇头,说:“可能是我看错了。”
“活着其实也不错。”
陈北河嘴角咧开:“捅了老子一刀就那样死掉太便宜他了,我很想看一看,当他知道心目的女神被仇家搞到怀孕,会是怎么样的表现。”
“哎呀亲爱的,你真是太坏了~”
刘媛媛轻锤了一下陈北河的胸口,随后与他一起上了车。
…………
中宁城,第一医院。
一间略显拥挤而沉闷的病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窗外微弱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勉强照亮了这个充满消毒水味的小空间。
病床上,秦正脸色苍白,双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一名身着护士服的年轻女子推门而入,手中拿着一张账单,面色冰冷。
“秦正,你这一床欠的医药费到底什么时候交?都拖了这么久了,要点脸行不行!”
那语气充满了厌恶和嫌弃,难听至极。
秦正满脸通红,无地自容。
他低着头,声音微弱地说道:“护士同志,你再宽限几天,我们家会想办法的……”
护士冷笑一声:“宽限?这都宽限多少次了?你们这种穷鬼,就不该来医院治病,浪费资源!”
说完,扭头就走。
秦正看着护士的背影,眼中满是绝望和痛苦。
这样的日子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家里……好像没有能力在承担我的病了……”
秦正喃喃道。
为了不成为家人的负担,为了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他缓缓地伸手抓向一旁的水果刀……
秦渊带着秦佳宜,来到第一医院。
秦佳宜迫不及待地跑进病房,来到父亲的病床前,兴奋地道:“爸,您猜猜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
然而,她没有得到父亲的回应。
床上有红色的液体渗出,秦佳宜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掀开被子。
“啊!”
尖叫声响彻病房。
秦渊听到妹妹的尖叫,连忙冲进房间,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
只见父亲秦正的手腕鲜血直流,已经染红了大片床单。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