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教了拉弓的动作,又伸手喊,“将将过来,父皇教你。”
将将并未生气,笑呵呵上前,
“左手放在这里,右手放在这里。”
“父皇,我怎么拉不动呢?”
“你力气还小啊,多吃点饭,长高长大就能拉动了。”
“哦,好。”
玄翎抱着将将问,“你母亲近来好吗?”
“好呢。“
“她都在干什么?”
“在,在抓药。”
三个孩子追着松狮玩,禁军统领拉来另一条狗。
“将将,快来看。”
“哇,这是什么狗?”
“这是京巴,你给起个名字。”
将将摸小脑袋,“颜颜,凛凛,这个狗狗就叫将将,代表父皇,母亲和我。”
玄翎的笑意带着感动,抚摸他的头。
予墨撇嘴道:“还不如叫将军呢!”
乐温憨笑,“应该叫温温!”
三个小朋友围着狗狗边讨论边嬉笑。
誉王拿着折扇跑过来,“皇兄吉祥。”
二人在旁边聊天。
“皇兄近来和美人相处如何?”
小主,
玄翎拿起水囊不做声。
“皇兄,简单粗暴点,你用权力强压,她不敢不从,然后再慢慢培养感情,保证奏效。”
玄翎拿水囊砸他,“混账。”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您这样疼惜她,她根本感觉不到您的重要性。”
“朕不需要她回报,朕舍不得她吃苦。”
誉王小声嘟囔:“野史八卦诚不欺我,皇家也出情种。”
“你嘀咕什么呢?”
誉王嬉皮笑脸,
“哦,臣弟感叹皇兄胸怀宽广,非常人所达,不愧是九五至尊。”
深夜,宫中一片寂静。
各宫都灭灯歇息了,道路上昏暗漆黑。
銮驾停靠在关雎宫门外。
玄翎默默坐着。
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仿佛黑夜里的鹰隼,威风凛凛?又孤绝肃杀?。
福公公试探问,“皇上,奴才去叩门?”
“不用,朕就是想坐会儿。”
可天气闷热,福公公和侍卫在旁给他扇扇子。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帝王沉声道:“回去吧,朕累了。”
关雎宫内殿,盛熙颜趴在羊脂玉凉席上。
自言自语,“哎,也不知道皇上在干什么?
今夜是在看折子,还是翻绿牌了?
你不侍寝也不生孩子,人家找别人怎么了?”
翌日,白天,玄翎鼻子不通气,嗓子不舒服。
吴院判诊断,“皇上,你是热伤风了,微臣给您去熬煮汤药服用。”
福公公心想,可不,昨夜皇上在关雎宫门外待得时间太长,热着了。
入夜,玄翎头晕眼花,吃了汤药歇息。
福公公在旁小心伺候,拉锦被时,惊慌道:
“不好,皇上有些发热,快去把吴院判喊来,快啊!”
不一会儿,吴院判来诊脉,又赶紧去抓散热的药。
福公公惴惴不安,“是不是该给皇后娘娘禀告?”
又想起玄武帝牵挂盛熙颜,横下心来。
“你去关雎宫通知宸昭仪,悄悄给她说来养心殿。”
“是,福公公。”
福公公自我安慰,
“宸昭仪懂医,她来照顾皇上说得过去,不算奴才先斩后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