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前仔细观察,并无玩的东西,那么就是惧怕他了?
“儿臣拜见父皇。”
“予墨,你今日写的什么,给父皇讲讲。”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欲齐......”
予墨抓耳挠腮,荣贵容走过来,吓得孩子一脸恐惧,被玄翎敏锐捕捉到。
“予墨,《四书》里这篇算难懂的,你能背两句已经很厉害。”
予墨神情稍微放松了些。
“过来,父皇给你讲讲这句话的意思。”
玄翎拉他手,发觉掌心很烫,拿起来一看,小手手掌厚厚的,红红的,肿肿的。
惊愕问:“这是怎么弄的?”
小主,
予墨看了眼荣贵容,泛着眼泪,却不敢吭声,“没...什么,没什么。”
玄翎震怒道:“荣贵容,是不是你打的?”
荣贵容慌忙跪地,“嫔妾,予墨顽皮,不爱学习,嫔妾才小施惩戒。”
“他才三岁,你现在让他学的内容无异于揠苗助长,还把好好一孩子带得畏畏缩缩,朕实在失望,孩子你不要带了!朕会挑选合适的妃子带。”
荣贵容一听,吓得哭起来,跪着上前拉他衣袍,予墨也吓得跪下。
“皇上,予墨是嫔妾身上掉下来的肉,嫔妾不能没有他,求皇上收回成命。”
玄翎想到盛熙颜还未进宫说的一番话,“为母则强,做母亲的,拼了性命也要和自己的孩子守在一起。”
所以她一个弱女子,敢带着稚儿半夜逃跑。
而玄翎的童年,缺失的正是母亲的关爱。
威严道:“荣贵容,日后予墨跟着太傅学习,你只需要照顾好他的饮食起居,若是再让朕知道你虐待他,绝不姑息。”
“嫔妾知道了,谢皇上。”
玄翎起身,“予墨,日后完成课业你都可以去玩,每日多看些书,过一段时间父皇会过问你的功课,记住了吗?”
“儿臣谨记。”
銮驾离开流云殿,予墨上前扶荣贵容,可她推开儿子。
痛哭道,“你母亲是个没有依仗的小妃子,你若是不努力,日后皇家哪里会有你的一席之地?我是为了谁?”
予墨摸了下屁股,屁股上的红印比手掌上的还要厚,
又乖乖坐回桌子跟前写字,可思绪早就飞到了外面的鸟叫声上,多想去爬树掏鸟蛋啊。
銮驾前往太和殿听御门奏报,玄翎龙眉凤目紧蹙,
从前不觉得子嗣重要,但现在有了一种焦虑,
万里江山总需要个德才兼备的后起之秀继承,
而他现今才唯有两子,都不甚满意。
脑海中,美人小脸挣红,“嫔妾不想侍寝,不想怀孩子!”
盛熙颜,你必须生,还不止一个。
一个、两个嫌少,
三个、四个不嫌多,
五个、六个刚刚好。
朕和颜颜生得孩子品质肯定高,皇位不怕后继无人.....
一想到这,玄翎焦虑一扫而光,恢复了精神抖擞。
入夜,关雎宫里。
花夏和梅香伺候盛熙颜进行复杂的沐浴保养,
氤氲热气,芳香馥郁。
曼妙胴体裹上软袍,轻点玉足,出了红木浴盆。
金丝楠木床上,花夏拿出粉色琉璃瓶里倒了点精油出来。
梅香给盛熙颜抹绿色琉璃瓶子里的乌发茉莉油,按摩头皮。
花夏给她的熊部涂上精油按摩,“娘娘,力度怎么样,轻重您说着点。”
盛熙颜阖着鸦睫,一脸惬意。
“皇上说本宫的熊特别迷人,他爱死了,嘻嘻。
哪里知道本宫私下花大精力保养,不然怎么能如此挺拔弹性丰腴呢?”
花夏打趣道:“奴婢们可什么都没听到,娘娘您快别说这羞人的话了。”
梅香咯咯笑。
“这有什么,日后你们也是要嫁人的,本宫一定给你们准备丰厚的嫁妆。”
“奴婢不嫁人。”
“那怎么行?女人没有男人呵护会很快老去,得嫁。”
花夏笑问,“那小主,您为什么把皇上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