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禄寒冷冷地盯着她,“呵,才隔一夜,就这么急着来医院见你的情郎吗?”
她努力保持镇定,微笑道,“周先生,我说过了,慕言是个女孩子,如果你不信,大可以查。”
周禄寒转开头,不看她,“上车。”
这是要翻篇了?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周禄寒猛地将她拉入怀中,手掌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什么?”
她心跳加速,“是,你让我安分,我很安分。”
“安分?”他手指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下巴,“安分到跑到医院来?”
夏宁雪疼得蹙眉,奋力推开他的手,“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只是来工作!放手!”
不反抗还好,一反抗,周禄寒便如狂风暴雨般,失控地吻上了她。
陈秘书专心开车,对后座的动静视而不见。
他撕扯着夏宁雪的衣服,夏宁雪此刻真的害怕了,她绝不能在这里。
急中生智,她“哇——”地大哭起来。
这哭声震耳欲聋,吓得陈秘书差点失控,周禄寒也未曾见过这阵仗,一时手足无措。
夏宁雪是真哭,将所有委屈一并发泄,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若非车内隔音良好且外界嘈杂,这哭声定能传至车外。
周禄寒被她哭得头疼欲裂,坐直身体松了松领带,突然吼道,“把哭声给我憋回去!”
她哭声戛然而止,像是被吓到,一双明亮的眼眸盈满泪水,清澈无辜,楚楚动人,委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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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蜷缩在角落,肩膀颤抖,周禄寒斜睨着她,更加烦躁。
他就这么可怕吗?
该死。
不,应该说,为什么每次面对夏宁雪,他都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就失了控……
陈秘书从后视镜中瞥了一眼,心中对夏宁雪多了几分同情,承受老板的这般对待,定是害怕极了。
周禄寒平复情绪,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哗啦”一声盖在她头上。
她愣住了。
只听周禄寒面无表情地说,“把衣服穿好。”
夏宁雪低头看着自己被扯破的上衣,心中暗骂。
明明是他撕的,现在还怪她?
但穿总比不穿好。
她披上他的外套,目光望向窗外,心中暗自庆幸,若非临时想到这招,他恐怕真会在秘书面前对她做什么。
她裹着周禄寒的外套跟在他身后,进入别墅时,众女佣皆是一愣。
脸上莫名有些疼?
管家这时上前,“少爷。”
“少夫人,有人传来急信请您回医院一趟。”
夏宁雪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到了慕言那里,难怪医院的紧急求救信号会发到周家。
“我,是回去工作的。”
周禄寒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夏宁雪,然后独自上楼。
夏宁雪皱眉。
怎么偏偏是今晚。
毕竟人命关天,看样子,偷妈妈遗物的行动只能改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