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诗杳心中明白,若是再这样下去,那调查的范围必然会进一步扩大。
她决定暗暗引导严殊,让他尽快将这个案子给结了。
晚膳过后,丫鬟奉上解腻的茶水,罗诗杳边喝茶边随口问严殊:“将军,今日这一番彻查,可查出什么眉目了吗?”
严殊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
罗诗杳见状,嘴角微微一撇,露出一抹委屈又愤恨的神情。
她语气中带着几分埋怨:“什么都没有发现……哼,妾身看啊,夏姨娘就是故意不想让妾身好过。”
严殊听闻,眉头微微一挑,问道:“此话怎讲?”
罗诗杳愤愤不平:“她口口声声是妾身所为,又因前阵子的事,所有人都觉得妾身的嫌疑最大。”
“这不,连妾身院里的下人,都被将军您一次又一次地传去问话。”
“这大过年的,大家本来应该欢欢喜喜、高高兴兴的,可现在被弄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不是她故意为之,还能是什么?”
严殊听了,只是笑了笑,神色略带几分不以为意:“夏姨娘总不会为了不让你过好年,自己放毒蛇咬伤自己吧?这于情于理都说不通啊!”
罗诗杳冷嗤一声,缓缓道:“将军,您有所不知,她嫉恨妾身,看妾身时的目光满是怨毒,恨不得将妾身生吞活剥。”
“女人的嫉妒心一旦燃起,那是极为可怕的,她为了对付妾身,什么手段使不出来?”
罗诗杳说着,还配合的抖了抖身子:“相传昔日武皇初入宫时,为了扳倒王皇后,就亲手掐死了自己的婴儿。”
“还有吕后,在汉高祖死后,为了惩治曾经得宠的戚夫人,竟将她做成人彘,手段之残忍,简直超乎想象。”
“这桩桩件件,都是前车之鉴。可见,女人发起疯来,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
“自妾身入府,夏姨娘就视妾身为眼中钉肉中刺,她自伤以此陷害妾身也不是没有可能。”
严殊听后,眉头紧锁,似在沉思。
他在脑海中梳理着整个事件的脉络,思考着罗诗杳所说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