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一张姣好的面容微微扭曲。
她没想到严悦会如此果断地反驳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僵持片刻,她一跺脚,气冲冲地转身跑开了。
夏雨薇觉得这一切都是罗氏的错。
不行,得想个法子,给罗氏一点教训,以后还要多在老夫人面前给罗氏上眼药水,让老夫人对她不满……
心里如此想着,她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晚膳摆在了中庭。
一共三桌,老夫人等人一桌,几个哥儿姐儿一桌,姨娘们一桌。
众人坐定,开席上菜。
罗诗杳瞥了眼严殊,便将视线投向别处。
夏令时节,廊下的盆栽竞相盛放,水缸中的睡莲宛如仙子,庭中娇艳欲滴的月季,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展眼四望,一派花团锦簇之象。
罗诗杳却不
严悦忍耐着,一次又一次听着夏雨薇的蛊惑、劝导。
那喋喋不休的话语如同恼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作响,让她的心中渐渐涌起烦躁。
说来说去无非就是说瑶瑶心思不正,蓄意接近她。
可不管是在别院中的第一次交锋,还是第二次爬兰亭苑的墙头……明明每一次都是她主动在先。
照夏雨薇这说法,那个心思不正,图谋不轨的人应该是她自己?
严悦越想越觉得夏雨薇那些指责无端且显得荒谬。
煎熬了好久,她终于忍耐不住,开口道:“表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自己的判断。”
“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判断,瑶瑶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听你胡言乱语的。”
她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夏雨薇满心愤懑,却无计可施,气得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她心中虽对严悦有所忌惮,但怒火却让她失去了理智,闷闷站了片刻,满脸不甘道:“表妹,罗氏那狐媚子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表哥那么克己守礼的爷们都被她带累坏了不说,还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为何连你都是这样,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严悦闻言,差点失态,对她不客气道:“表姐,你若再这般诋毁瑶瑶,休怪我告诉哥哥。”
严悦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瑶瑶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搬弄过任何人的是非,这一比较,高下立判。
夏雨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一张姣好的面容微微扭曲。
她没想到严悦会如此果断地反驳她,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僵持片刻,她一跺脚,气冲冲地转身跑开了。
夏雨薇觉得这一切都是罗氏的错。
不行,得想个法子,给罗氏一点教训,以后还要多在老夫人面前给罗氏上眼药水,让老夫人对她不满……
心里如此想着,她便朝着老夫人的院子跑去。
晚膳摆在了中庭。
一共三桌,老夫人等人一桌,几个哥儿姐儿一桌,姨娘们一桌。
众人坐定,开席上菜。
罗诗杳瞥了眼严殊,便将视线投向别处。
夏令时节,廊下的盆栽竞相盛放,水缸中的睡莲宛如仙子,庭中娇艳欲滴的月季,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
展眼四望,一派花团锦簇之象。
罗诗杳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