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郑相拿起其中一个,看清了上头的字,目光一凝。
“殿下的意思是……”
孙公公只是摇头:“杂家只是来传个话,郑大人和太子殿下打的什么谜语,郑相还能不知道?”
东西送到,他也办完了差事,便笑呵呵地从官署退了出去。
官署之中,刚刚被遣散的官吏们重新被召回,针对最后一版草案做最后的检验和誊抄修改。
城西谢家。
谢芸芸挎着篮子,哼着歌打开自家大门,就见里头清风朗月的青年正垂眸看着手中信纸,不由一愣。
“哥你在看什么?!又是那个萧玉璇……哦不对,齐玉璇送来的东西?”
谢停舟听见声音,眉心一拧:“你该称呼她为郡主。”
他不打算再看,将信纸折了三折,正欲放进自己胸口。
可谢芸芸动作比他快得多,三步并两步就冲上前,从他手中抢了信纸去。
“什么这个主那个主的,我才不管,她这么在意你,肯定是瞧上你了,咱们何不顺水推舟,娶她进门?”
“胡闹!”
谢停舟将信纸夺回,冷声呵斥了她一句。
谢芸芸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哪儿说错了?要不是看上你了,至于眼巴巴地又是送钱又是送药?我就不信,我谢芸芸的兄长,能有哪个姑娘见了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