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站在门口,要是受了凉怎么办?”
“臣妾想早点见到皇上”
雍正一愣,看到齐月宾满眼的爱慕,心里有些得意:看啊,这女人真是爱惨了自己啊......
雍正牵着齐月宾的手一边朝屋内走,一边说道:“你身体才将将好了一些,可莫要再生病了”
一同用完膳之后,二人并没有多言,只是相互依偎在软塌上看着书
雍正在看有关水利方面的书籍,而齐月宾则是拿了一本话本子在看
看到有趣的地方还笑得花枝乱颤
颤得雍正心神俱乱:“什么话本子这么好笑?”
“啊?”齐月宾仰头,见雍正也有兴趣,便将手里的话本子递到雍正眼前,指着里面的一段话说道:“皇上,你看这里,这个男人嫌弃自己的妻子老了,不漂亮了,于是纳了个妾,竟然还听一个妾的话将妻子给卖到了青楼里,这个男子能拥有现在的产业全都是靠这个妻子帮忙才置办起来的,现在有钱了,纳了妾还将妻子给卖了”
雍正脸色铁青:“胡说,本朝律法严禁宠妾灭妻,更何况还将妻卖到青楼,这是死罪!!”
“皇上您别气,这就是一话本子,那男人听了妾的话将妻卖了之后,那些家业没人打理很快就落败了,妾见男人没钱了,卷了剩下的银钱跑路了,男人后悔至极,想去青楼将妻赎回来,却被狠狠拒绝了,臣妾觉得好笑极了”
“哼,这都是那个男人自作自受!!!”
齐月宾赞同地点头:“确实是,臣妾也觉得是那男人自作自受”
雍正见齐月宾还要继续看下去,直接伸手将话本子拿走:“看久了伤眼”
齐月宾嘟起嘴巴:“针线吉祥是碰都不让臣妾碰,臣妾也只能看看话本子了,皇上连话本子都不让臣妾看了吗?”
雍正看了看水嘟嘟的红唇,咽了咽口水,见齐月宾还在控诉自己,直接低头吻了下去
两人分开后还有银丝牵扯,雍正瞳孔加深,再次低头吻了下去
最后雍正摩擦着齐月宾的后背呢喃:“你这身子快点儿好起来吧”
顾忌齐月宾的身体,雍正又睡了一晚素的
之后的日子,雍正除了白日来看看齐月宾,晚上都是召其他嫔妃侍寝,他虽有些将齐月宾放在心上,但还没有到为了齐月宾守身如玉的地步
况且只能看不能吃,这让风流的雍正可受不了
齐月宾依旧干着自己的事情,对于雍正过不过来一点儿也不在意,永寿宫里的宫人也都不在意,满心想的都是如何伺候好齐月宾
就连隐藏在暗处的暗卫,齐月宾都找了机会贴上了忠心符,现在那些暗卫虽然明面上是雍正的人,暗地里却是齐月宾的人,没有齐月宾松口,那些暗卫可不会将永寿宫的消息传给雍正
一连调养了两个月,苏太医终于开口说不用喝药了,虽然齐月宾也没有喝过就是了
齐月宾身体转好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满宫就都知道了
齐月宾的身体好了,雍正当晚就来了永寿宫,拉着齐月宾就是一番巫山云雨
经过生机丹和灵泉水的调养,齐月宾的身体早就恢复到了极致,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直接让雍正爱不释手,琴瑟和鸣了一个晚上
年世兰得知雍正宿在了永寿宫,还叫了水,翊坤宫里更是又碎了一大片的瓷器
年世兰看着永寿宫方向恨恨地说道:“本宫还是太念旧情了,要是知道她还有好起来的一天,本宫那日就该直接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那日若是动手,想必皇上和太后都不会怪本宫,呵,到底是本宫太过仁慈了,才让这个贱人又有机会爬起来”
颂芝也在一旁应和:“要不是主儿您心善,她哪里还能活到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