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都这么大了,很多事肯定能做主。
所以大人的烦恼差不多也成了他的烦恼。
总归要给宫责回个痛快。
想了想,苗秧干脆打算跑。
把手里头的工作交给心腹。
至于很多大项目,全交给他父亲处理去。
苗秧收拾行李,在宫责回来那天跑了。
就是运气不好,飞机上遇到了邢琛与,并且还甩不掉了。
到了一栋房子,苗秧坐在沙发上抖腿:“邢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邢琛与点了一支烟,正在对面的沙发上,吞云吐雾。
“没什么意思。”他神色淡淡,看向苗秧的眼神十分地幽深,可表情似乎在笑:“只是想到苗公子出来玩,怕你找不到好的住处,顺手帮个忙。”
苗秧差点气笑了。
这狗比的人都在外面守着,里三层外三层的。
“别和我扯这种好听的,说吧,目的。”
苗秧觉得这人看自己的眼神一直都很不舒服。
很难形容,反正像个变态,那种不是苗秧口嗨别人的变态,而是真真切切的大变态。
真是让他不喜。
邢琛与点了点烟蒂,“没什么咯,就是单纯的很喜欢你这个人,想交朋友,把你当做比邢夜昂还亲的弟弟。”
苗秧笑了:“那哥哥,我现在有点想回家了。”
邢琛与摇头:“既然来了,就玩够了再回去。”
苗秧脸色微沉,眼珠子一转:“你知道我背后有人的。”
“宫责,宫先生,”邢琛与微微一笑:“那你可知,我背后也是有人的。”
苗秧蹙眉。
这是事实,像他们这些阶层的家族,身后必然有大世家依附,这是帝都的一个制度。
而邢家背靠的似乎是司家。
实力自然不弱。
可以说,这几个世家实力都相当。
而宫责年轻,其实最不受待见和重视的。
之前苗秧还暗自动手脚,弄过那几个世家的公子哥。
他就是觉得宫责对自己好,苗秧又不是宫责那种正人君子,他手段脏呗,就搞阴的。
结果差点暴露被抓,被宫责收拾一顿。
小主,
然后才老实下来。
这样一想,苗秧顿时觉得自己真讲义气,可人家看中的是他的*。
笑开了花~
哼!宫责不要脸。
现在,邢琛与干说这种话,就意味他留自己留定了。
苗秧脑子飞快的转,在想他困住自己的理由,难道是威胁宫责。
苗秧眸子犀利的一眯,“邢总,你有点过分了。”
苗家似乎也不是这老阴比随随便便能威胁的吧?
邢琛与把烟摁灭,看着苗秧一脸戒备的表情,失笑:“紧张什么?你总把我想得很坏,甚至不如我那个私生子弟弟,苗秧啊,你这样,我心里就十分的不高兴,不高兴啊。”
苗秧翘着的那只脚抖啊抖,心想要是他揍自己的话,自己有没有胜算压制对方。
好像不太可能,先不说自己是个omega,就他的体格和对方相差甚远,吃亏。
苗秧顿时换了一副笑脸:“哎呀,这你可就冤枉我了,这年代不能比烂,其实我不喜邢夜昂的程度不比你的浅,咱们两家来往不多,又有竞争,磕磕绊绊总有的事儿,但生意场上,关系都是塑料的,现在一盘散沙,没准过几日就拧成了钢筋,琛哥,咱们好好谈谈,你知道的啊,我这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