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让它滚回系统空间去。
这时,齐逆也靠了上来,把苗秧抱在怀里,苗秧想蹬他,想起这人双腿废了,又放下,“你干嘛?”
齐逆双臂可有力了,把人牢固的抱在怀里,轻声道:“朕已经废了,我这后半生属实窝囊,你是不是嫌弃我啊,秧秧。”
苗秧听他这样说,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虽然这家伙之前撅撅……撅了自己。
但说到底,也不是没有好的时候。
人的感情很复杂,尤其在一个更复杂的背景和环境下,是没有公平可言的,更不可能用一个标准去衡量。
这人是君,他是奴。
如今失势,苗秧却也不会踩他的脊梁骨。
“还好吧,有什么窝囊的,不是还有奴才伺候着你的吗?陛下。”
这声陛下喊得慢悠悠的,一点没有恭敬之意。
但是,却也不让人觉得轻慢。
齐逆收紧手臂,叹息一声,“那就好。”
苗秧任由他抱着吧,“别唉声叹气的,你的腿也不是全然废了,养养,等风头过去,去找个好点的大夫瞧瞧,日后好好调理,日常生活应当无事。”
齐逆闻着少年身上的味道,“嗯”了一声,突然,他的头埋进少年的肩窝里。
苗秧眼睛一瞪,手肘拐往后,一把将他推开。
齐逆“唔”了一声,躺平后,按在胸口上揉了揉,舔了一下唇瓣,“我许久未疏解,很是想你。”
苗秧一下炸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这种事,信不信,我*你。”
齐逆侧目,懒洋洋的道:“行啊,你来吧。”
苗秧:“……”懵了,撑起来一点,在夜色下问:“真的啊?”
一双眼亮亮的,却说不出的单纯无辜。
齐逆心痒痒的,笑:“真的,你来。”
老实说,苗秧很心动,坐起来一些,他咳嗽两声,故意像个色鬼一样,双手在空中抓啊抓,垂着眸吓齐逆,“那我来咯,哈哈哈,今日你逃不掉了。”
朦胧的夜色下,齐逆能看到少年眸中闪烁的水光,他一动不动,“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