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一杯茶,怦怦跳的心脏冷静了下来,“还行吧,说不上玩,奴才是伺候人的。”
齐逆笑了,“倒是有自知之明。”
苗秧站起来想往外走,总觉得在一间屋不安全。
但是才起身就被拉住了,他垂眸看过去,眼神无意识露出幽怨之色,还以为齐逆又要嘿咻。
可齐逆对上他不高兴的样,非但没有恼怒,心里反而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轻快之感,他站起来,牵着少年往外走,“朕陪你用晚膳。”
苗秧落后一步,口型朝他比了个呸。
他才不稀罕。
两人用了晚膳,齐逆竟然留下了
晚上苗秧紧绷绷的,被他抱在怀里,很烦,忍不住蹬齐逆的腿。
好在的是,齐逆只是揉搓他一顿,并没有做什么。
耳边响起齐逆的声音:“日后,太子若是与朕兵刃相见,你会不会巴不得朕去死?”
苗秧想了想,老实回答:“自然不会。”
锁起来,吸吸吸。
齐逆也不知对他这样敷衍的回答满不满意,只是摸着他肚子上薄薄的软肉,陷入沉思。
苗秧忍不住扭了几下,蹬掉被子,“痒啊!”
齐逆又拉上来,给他盖到肚子的位置,“室内放了冰,改日你又说肚子疼,朕可不心疼。”
苗秧想到什么,一张脸青红交加,闭嘴不说话了。
齐逆捏他的嘴巴,“哼,你这般娇气,莫不是太子惯的?”
苗秧:“……”他大逆不道的道:“陛下,这不就是你的恶趣味吗?若是我对殿下有意,你怕是更加兴奋吧!”
齐逆脸色一沉,翻身坐起来,厉声呵斥,“混账。”
苗秧一怂,手指攥住被褥盖到自己的眼下位置,眨巴眨巴眼,“我,我就是个混账玩意。”
齐逆:“……”
他里衣松散,露出的胸膛鼓胀饱满,此刻正在起伏,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气的。
但是这气终究没有发起来。
这人深不可测,苗秧该怂还是怂。
眼巴巴瞪着他,就怕对方突然发疯搞他。
但是齐逆只是盯着苗秧看了半晌,然后冷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尖从苗秧的额头沿着额角往下滑,“你说得对,朕确实兴奋。”
苗秧只觉得有刀片贴着自己的头皮滑动似的,后脑勺发凉,一动不敢动。
齐逆不是没有察觉到少年的紧张,“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