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绝对的力量,很凶,根本不会考虑苗秧死活。
苗秧被抱了起来,往内室走,他努力使自己冷静。
现在已经不是会不会被撅的问题了,关键他身上的秘密,一旦苗小秧被发现。
苗秧担心自己真的会被送去噶了,而且没准送去噶已经是最好的结局,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不行啊!不行啊!那样苗秧要哭死的。
可还没想出一个好办法,齐逆已经将他放到龙床上,欺身上来。
一个小奴,敢反抗就杀了。
他可不喜欢不识趣的蠢货。
苗秧翻身,侧脸压在软枕上,纤细白皙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不断的喊他,“皇上,皇上。”
像是求饶,可是听着真是可怜,让人心尖微颤,让齐逆这个久居高位的男人征服欲得到满足。
齐逆的鼻尖抵在小奴的肩胛骨中间,沉沉的“嗯”了一声。
苗秧羽睫扑簌,洇湿出水色,“皇上,奴才,奴才身上还很热,怕是感染了风寒,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福气,可奴才不知事,既怕冲撞你,又怕把风寒过给你,可等奴身体利索一些?再,再好好伺候你,定让你快乐无比,如登极乐。”
说完,他在心里恶寒。
齐逆闻着少年身上的清浅香味,双手在苗秧的肩头握着慢慢往下,最后大手盖在苗秧的手背上,然后十指紧扣,往被褥里一抵。
苗秧闭了一下眼,悬在羽睫根部的泪花坠到下眼脸,最后从卧蚕上滑下。
……
苗秧唯一护住的只有自己的裤腰带。
他浑身无力的跪坐在脚踏上,双臂趴在床边,脸颊压在臂弯,露出的半张脸艳丽红润,几缕发丝湿哒哒的贴在脸侧。
齐逆着一件松散里衣,磅礴鼓胀的胸肌结实宽厚,薄薄的衣料下,腹部肌肉垒块分明。
他靠坐在龙床上,伸手摸着少年的头,指尖逗弄小奴的耳尖,看着变红,看着少年咬着唇惊慌无措,却不得不忍耐着的样子。
龙心大悦。
手掌突然捧起苗秧的脸颊,“朕给你一日的时间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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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淡淡。
苗秧很烦,却回一声:“嗯。”
头发披散的脊背上,是深红的印子。
齐逆松开他,无视小奴狼狈的一身,叫人进来为他沐浴更衣。
宫人目不斜视,也把苗秧打包进了净房。
苗秧:“……”
可想而知又被如何翻来翻去。
所幸的是,这狗东西估计刚发现自己对男人有感觉,所以还不算太懂。
但明晚,可能就不一样了。
苗秧趴在浴桶上,欲哭无泪。
齐逆不像梁珣会试探,他更强势,更威严。
他完完全全掌控着苗秧这个人,从感知到情绪,是绝对的强势的上位者。
那是年龄、阅历、尊贵赋予他的。
也更冷漠,更疯狂,更直白和凶恶。
哗啦洒了一地的水,被宫人打扫干净。
苗秧被堵在床角。
齐逆捏着他的下巴,眸色深沉。
里面有杀意,更多是如海啸一般的疯狂扭曲之色。
像沉寂在深海三十多年的恶龙,终于苏醒,在海浪里翻江倒海,准备一跃而起,一飞冲天。
不顾旁的死活。
只管上天入地,一头扎进去,得到释放。
沉寂多年的齐逆发现了新鲜愉悦的事,把这小奴五马分尸的想法,便打消了。
忽地松开他,语气温和,“下去。”
“是,是。”苗秧紧绷的情绪一松,提着裤腰,连忙爬了起来,下床,穿戴整齐后一瘸一拐跑了出去。
云培见他出来,笑嘻嘻带着苗秧去到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