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司砚想,下次把地毯换成兔毛的,或者其他绒毛款,他想看少年的肌肤被绒毛扫过的场景。
苗秧转身,抬着茶水走过来,递给秦司砚,秦司砚伸手去接,不可避免,两人手指相碰,苗秧没当回事,所以没什么感觉。
秦司砚却被这细小又细腻的触感激得心里躁起一团火。
手指捏紧茶杯。
他现在是有这种念头的,把人锁起来。
想死想活不重要,秦司砚会让他跪伏在自己脚下,哭喊求饶,崩溃又依恋。
秦司砚将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苦涩甘甜的茶水让他有一瞬间的醒神。
他突然问:“
苗秧实话实说,因为他知道自己说谎说太多的话,会忘记自己说了什么的。
而且在这种事上,没必要说谎,秦司砚又不是什么好敷衍的愣头青。
当然,苗秧敢这样“真诚”,也是因为和秦司砚打了几次交道以后,见他好像不是什么阴晴不定的人,才这样说的。
秦司砚长腿相叠,“这样说并不是为了来见先生啊。”
苗秧立马道:“我身份低微,怎么敢来见先生啊!”
秦司砚被他夸张的说辞逗笑了,瞥了砚桌上的茶水,说:“苗秧,给我倒杯茶。”
苗秧顺着秦大佬的眼神看过去,“哦哦”两声,屁颠屁颠走过去,在半高的桌上给秦司砚倒茶水。
他背对着秦司砚的方向的,所以看不到,秦司砚冷漠的目光已经将他从上到下,扫了一遍。
男人压了压拇指上的扳指。
苗秧进来时没有穿鞋,白皙的双脚踩在地毯上。
秦司砚想,下次把地毯换成兔毛的,或者其他绒毛款,他想看少年的肌肤被绒毛扫过的场景。
苗秧转身,抬着茶水走过来,递给秦司砚,秦司砚伸手去接,不可避免,两人手指相碰,苗秧没当回事,所以没什么感觉。
秦司砚却被这细小又细腻的触感激得心里躁起一团火。
手指捏紧茶杯。
他现在是有这种念头的,把人锁起来。
想死想活不重要,秦司砚会让他跪伏在自己脚下,哭喊求饶,崩溃又依恋。
秦司砚将茶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口,苦涩甘甜的茶水让他有一瞬间的醒神。
他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