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斓是家主秦司砚的得力下属,怎么处理一个小喽喽是小问题。
他自然无暇在意这种小事,不过施斓没有打招呼的话,肯定会有人和秦司砚汇报的。
当然了,秦司砚自己估计都忘记了这么一个人。
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
施斓办事他放心,不过施斓把苗秧带走以后,自然要先去和先生说了一声。
老大在意不在意是小事,他说与不说是大事。
秦家家主住的是主院,水榭楼台,雕栏玉砌。
雨声清幽。
一个穿着黑色睡袍的男人正在池边瞧着他的水莲。
庭院亮如白昼,身边有佣人抬着瓷盘等着伺候。
施斓打着伞从曲径通幽的小路走来,身后有人拎着小鸡仔似的苗秧,还好,还是给他打了一把伞,身上也披了一条毯子,还不算太狼狈。
而施斓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
苗秧头上的伤还没得到处理,不过没再继续流血了,加上不断从施斓身上获得微末的气运值,人勉勉强强挺了过来,就是很虚弱就是了。
一进来,他就掀开眸子看去。
被不远处的男人震慑到了。
秦司砚的黑色真丝睡袍贴在身上,勾勒出他刚劲有力的胸膛,肩宽腰窄,系着的腰带以下皆是腿之感。
不过睡袍松松垮垮,露出黑色睡裤下包裹着的一双大长腿,确实很长,且粗壮,但是又不过分夸张。
只觉得结实修长,充满爆发力。
他瞥见施斓走进来,视线淡淡的瞥了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