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薛兰和杜薛红俩人把夏海江和夏树山送到门外,俩人有志一同的喊一声,“夏叔,多谢您照顾我姐姐;姐夫,以后你对我姐要是不好了,我(我)、我们俩会找机会揍你的。”
夏树山看着俩小丫头,笑了,“放心吧,要是你姐夫对你姐不好了,我带着你俩一起揍他。有空了去你姐夫家、去我家玩啊。”
四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挥手告别。
夏海江去了饭店找杜薛荣,简洁的说了说情况,“海江,你不用瞒着我也能想到,随便他们吧,只是对不起你和夏主任你们,让你们平白为我受气。”
夏海江悄悄的说,“我先回家跟我们爸妈说说,明天拉完结婚证了,就到我家!晚点我来找你去二哥家,趁他上午在,比较好!”
夏海江到家跟夏田氏和夏树人说了情况,本来看的日子是在后面几天的,如今一看用不上了,幸好把东西都准备好了,不然多抓瞎?
夏田氏和夏树人对视一眼,笑一笑,心里的苦就不跟儿子说了,一切冲俩孩子吧!
谁让自己儿子掉坑里,不想爬出来呢!
夏海江再次拿了钱出来,去饭店喊上杜薛荣,俩人给杜文成买块布、给家里买了块肉、最后给钱翠凤买了个头巾,然后俩人去西华阳村了。
夏海江根据他们的描述、到附近在询问一下,就找到了杜薛涛和钱翠凤如今的‘家’。
“二哥,二嫂!”杜薛荣在前面,夏海江在后面,推开篱笆门,朝院子里走。
钱翠凤正在炉子上蒸菜疙瘩(白菜帮子剁碎了加点棒子渣和白薯渣),炉盖子边上烤着白薯。
掀开帘子一看,二小姑子杜薛荣带着个男的已经到门口了。
“啊?薛荣?快来。”钱翠凤还想说,‘你回来了?’想想,不能问。
杜薛荣和夏海江进屋来,一目了然:炕上垛着被子、杜文成在炕上玩抓石子、炕炉子上坐着锅、冒着热气,带着白菜的味道。
地上有个床,床上堆着洗过的衣服,还晾着杜文成的棉袄和棉裤,旁边有个小饭桌,上面一碟咸菜丝,还有一碗白菜丝。
俩人把肉放到小桌上,把给杜文成买的布和钱翠凤的头巾都递给她。
“嫂子,来,给文成买了块布回头你给他做个外罩吧,给你买个头巾,出去的时候围着省的冷。”
钱翠凤不知道说啥好,“你别花钱,挣钱都不容易。”她想问问有啥事儿了,可是没问出口。
“我二哥呢?”
杜薛荣没发现杜薛涛。
“啊,挑水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钱翠凤掀开帘子,就看到杜薛涛挑着水桶来了。
“二哥!”
“薛荣?他们不是到处找你?”杜薛涛的话,让钱翠凤很尴尬,没想到他第一句就说了。
“哦是,我去同事家了,那时还多亏二嫂提醒薛兰,不然还找不到我。”杜薛荣即使尴尬也要说啊。
“这是哪(谁)?”杜薛涛把水桶的水倒出去了,看到夏海江,直拨楞登的问。
“二哥,二嫂,这是我对象。叫海江,海江这是我二哥二嫂。”
几个人打个招呼。
“二哥,二嫂,我们今天来是求你们一件事儿的。”夏海江怕杜薛荣不好张口,干脆自己出面。
“你说。”杜薛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的。
“我明天和薛荣领结婚证,然后她就到我家去过日子了,也就是说明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可是她爸、你们的爸,不许薛荣带走她的一针一线,而且不许她从家里出门子,于是我们俩求二哥二嫂,想借二哥二嫂这里出门子,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