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走到吕名身边,和他并肩坐了下来,自然地从地上拿起一罐啤酒,噗呲一声打开。
“可是,现在的你,已经不一样了不是吗?你可是华夏第一支编外小队的队长哎!”楚歌打趣道。
“你还有脸说,暴力执法、违规执法我都能理解,你先给我解释一下,调戏女下属是怎么回事?”
“调戏女下属?没有啊?谁给你说的?”楚歌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十分费解。
吕名: щ(?Д?щ)
“哈?你别忽悠我啊,这里就咱俩,苏禹又不在。”吕名吃惊道。
楚歌心中一颤,赶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她无处不在。”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凭借多年的默契,
吕名很确认,楚歌没撒谎,
毕竟以他对楚歌的了解,这家伙虽然情感上渣了一点,但是一般不吃窝边草,最多当当曹贼。
所以......
“妈的,周思瑜!算你狠!”吕名打开一罐新啤酒,一口气灌下去一半。
“我知道你很烦闷。”楚歌拍了拍吕名的肩膀轻声道:“压力是不可避免的,异务所成员的生涯,在外人看来是精彩的,拥有者超越常人的能力,但其实我们并没有常人那种平淡的自由。
一次次地任务,一次次地战斗,在生死漩涡中挣扎。
心里自然就会积攒下越来越多的压力跟负面情绪,若是得不到发泄的话,人迟早都会崩溃。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当年会有‘慰安妇’这种违背天伦常理的存在。”
“所以你就调戏女下属?”
“过不去了是不是!你大爷的!都说了我没有。”楚歌笑骂道,用力在吕名肩膀捶了一下。
吕名嘿嘿一笑,然后脸色微微严肃:“还是瞒不过你,其实现在我想起以后要做的事,就很头疼的。”
他苦笑一声:“楚歌,很多事抱歉我一直瞒着你,包括现在也没办法告诉你。其实这么久以来,从创科达那个地方出来后经历的一切,我心里一直很乱。
很多很多问题,很多很多纠结,只是我尽力不敢想,因为我越往深处想,越会觉得自己有一天会疯掉,会茫然。
甚至......我有时候做梦,觉得有些事,有些人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也许我还是那个脑子有病的人。”
“比如?”
“比如......我其实早就死在医院的那个废坑里,被獓狠一脚踩死了,并没有人......来救我。”
楚歌揉了揉头吕名的头:“我不知道怎么劝你,毕竟我接触异术界比你早太多,从小灌输的经验跟理论,让我觉得‘正常社会’才是无法融入的。
但是没关系,我的吕大队长,你迷茫我就陪你迷茫,你纠结,我就陪你纠结。
你有事不能说,我就等到你能说的那一天!这他娘的才是兄弟!”
听着楚歌的话语,吕名的心忽然平静了许多,
是啊,
他的身边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楚歌邪笑一声道:“虽然这里没有海圳市办公大楼那么高,但是也勉强算个楼了,怎么样......干吗?”
吕名咧嘴一笑:“干!”
两人将手中的啤酒喝完,默契的站起身,缓缓将手放到裤腰带上,解开。
夜幕之下,两个光着屁股的影子不断狂笑,
同时两道粗壮的水柱从避难堡垒之上,飞流直下三千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