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鹊甩了甩手腕,吩咐道。
太监和宫女领命,强行押着几乎晕厥的秋月离去。
宝娟拿了一罐膏药出来,笑眯眯道:“手掌疼不疼?我给你拿了药膏。”
“宝娟姐姐,谢谢你。”宝鹊感动。
“这也是主子的意思。”宝娟面不改色撒了个小谎给不懂怎么收拢人心的安陵容拉人情,又说:
“以后主子入口的东西,咱们都得看仔细了,主子好,咱们这些做下人的,才能好啊,你说是不是?”
宝鹊重重点头:“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一步也不离开,谁也别想从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过了小半个时辰,剪秋和一个宫女来访,邀请安陵容过去景仁宫小坐。
安陵容之前已然用过生病了不宜见人为借口,推脱不去见皇后,这回半个月过去了,安陵容知道不能再推脱了,便顺势和剪秋走。
-
皇后坐在上首,等着安陵容给她请安。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安陵容低眉垂眼,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听见安陵容完好无损甚至更为悦耳的嗓音,皇后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和剪秋对了下眼神,瞧见剪秋眼里的惊讶,皇后垂了垂眼皮,保持着和善的笑容,说道:“起来吧,剪秋,赐座。”
小板凳呈上来,安陵容坐下。
“听说你近日身子不舒服,本宫也事忙,没空去看你。”皇后说了个场面话。
宝娟站在安陵容身后,悄悄打量着面前的皇后娘娘,乌拉那拉氏·宜修。
全剧中最擅长打胎的打胎能手,宝娟也算见识到了,果然是个笑面虎,外表看似柔善,实则眉眼都是不明显的算计。
安陵容柔顺道:“谢娘娘关心,臣妾只是小病,轻微咳嗽,现下身体已差不多好全了。本想着明日再给娘娘请罪.....”
小主,
她借着身体不舒服,也推了小半个月的每日请安,倒省去了和甄嬛等人针锋相对的麻烦。
“身子要紧,何来请罪之说?”皇后笑了笑,“你身体好了,本宫也就放心了。”
皇后听着安陵容和从前无异的嗓子,准备好的腹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本来那法子,便是伤人自尊的,恩宠或许会有,但总归会被人病诟。
若是安陵容没有走到末路.....
皇后犹豫片刻,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去年皇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