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隐隐醋意。
将她揽得更紧。
“长乐,想他?”
啊?
什么呀?
这个小醋包!
沈长乐见他又双叒吃祝九行的醋了,急忙抬首和他解释。
“哪有的事,我只是突然有感而发罢了,你……啊!”
她突然被江辞安拦腰抱起,吓得轻呼一声。
慌张捂住嘴巴。
月光下闪闪发光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他。
“还在外边呢!快放我下来……”
“哼,在我身边还敢想别的男人,你说,该不该罚?”
“啊,江辞安……”
她缩成一团,柔柔地抓着他的衣襟。
被山匪抱进了屋子。
白雉和玄雀见自家殿下红着小脸被抱了回来。
齐齐懂事地退回西卧。
关紧房门。
可沈长乐还是慌张不已。
被扔到厚厚的被子上了,还在悄声吼他。
“江辞安……不行,这屋子,隔音不好……”
江辞安卸掉一身装备,欺身而上。
声音低沉而蛊惑,带着威压胁迫。
“那长乐可要忍住,不准叫。”
“江辞安……”
又是一夜沉沦。
有时候沈长乐都搞不懂。
他的身子到底是什么做的?
白天做工,晚上打猎;
半夜回来还能折腾她!
弄得她腰酸腿软,总是起晚!
王小都跟着江辞安把院子里的草除干净了,她才醒……
小主,
吃过早饭。
江辞安照旧去干活。
他要先去酒楼把打来的野味卖了,再去上工。
看王小一直围着一只半大的野鸡转,他专门将那只野鸡留了下来。
还想着晚上回来给野鸡搭个窝,让他可以养着玩……
可惜,忘了告诉白雉和玄雀。
结果就是……
晌午才过。
玄雀就利落地起锅烧水……
沈长乐发现的时候,小野鸡毛都被拔光了……
看着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野鸡拔毛的木盆前。
玄雀急忙擦手起身。
俯身请示:
“小姐,怎么了?”
沈长乐看着光秃秃的鸡屁股,眼角抖了抖。
“没……没事。”
还能怎么办?
野鸡杀都杀了,也不必再说出来让她心里愧疚。
至于王小……
只能她自己去解释了。
出门去寻。
房前屋后转了一圈,也没看见王小的影子。
听到远处孩子吵闹。
她依声寻过去。
远远便见……
老槐树下,一群顽劣的孩子正将那里团团围住,脸上都带着恶意的笑容。
推推搡搡,嘲笑怒骂。
嘴里念叨什么“野孩子”、“小杂种”这样不堪入耳的话……
还有熊孩子上前,去拍那蹲跪在树下的孩子脑袋……
那孩子不动,又一个男孩上前,狠狠地补了一脚。
沈长乐歪首查看着。
总算在层层围着的孩子中,看见了那抹熟悉的深蓝布料。
这才知道……
被围在树下打骂的那孩子,正是王小!
怒意油然而生。
她大步走过去。
眼见又有熊孩子举着拳头上前。
她愤而高声:
“住手!干什么呢?你们都是谁家的孩子!”
那为首的大孩子,一见她过来了。
扬手呼喝着跑开。
“大小姐来咯!大小姐来咯……”
其他孩子见状也有样学样,逃窜而去。
她快走了两步,过去查看王小的情况。
本以为他会委屈地大哭。
但他没有……
只是擦了擦鼻血,举起死死攥在手里的铜板。
分明眼泪已在眼圈打转,他却笑着骄傲地说:
“婶婶!我的钱没有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