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她今天就好好让他们开开眼,长个记性,下次再也不敢小瞧了女人去。
“如果我赢了怎么办?”
林天启好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你赢,别逗我笑了,你不会赢的。”
话里的嘲讽,姜云舒全当没听见,固执的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林天启敷衍道:“你赢了,我喊你娘,行了吧,不过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不会赢我的。”
就她那小身板,他一拳打倒两个。
姜云舒摇头:“我年龄小,生不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这话一出,队员们哄然大笑起来,还有人调侃林天启:“林天启,你被小姑娘嫌弃了,害臊不。”
林天启的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心情烦躁的他说道:“那你想怎么样?”
姜云舒说道:“你输了,明天在大队的早会上,你要当着大家伙的面,亲口承认你不如我一个女人。”
“行,如果你输了呢?”
死丫头害他在众人面前跌了面,这次他一定要为自己找回场子。
“你想让我怎么做?”
“如果你输了,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还要喊我爷爷。”
这话一出,刚才还嘻嘻哈哈的队员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杜大发不赞同的说道:
“林天启,差不多就够了,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和人家小姑娘置啥气,要是让大队长知道,肯定轻饶不了你。”
“是她先开口的,关我什么事,要教训也是教训她。”
气的牙痒痒的林天启把祸水又泼向了姜云舒,今天他还就欺负她了。
众人见劝不动杜大发,又转头劝姜云舒,姜云舒知道她们这是在为自己着想,可她今天就是要比。
老祖宗曾说过,做人要不争馒头争口气。
况且,在没有绝对把握面前,姜云舒是不会答应的,总之今天他输定了。
闻着味姗姗赶来的王松山等众知青,别提有多激动了,在姜云舒还未搬出知青点的时候,他们就饱受摧残和折磨,现在能看到她吃瘪的场面,自然是巴不得呢。
他们想看姜云舒出丑、痛哭流涕、下跪……
姜云舒和林天启都很执拗,众人见劝不动,索性随他们去。
二人比的是力气,谁能搬动大队部门口的那座石狮子,就算谁赢,反之,输了的人就要乖乖接受惩罚。
今天可是有那么多眼睛盯着,事情发展到现在容不得反悔。
石狮子很重,具体多重,队员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两个人倒是勉强能抱起来。
林天启一听是比赛这个,心里多少有点打退堂鼓,可是扭头看到身后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信心百倍。
他抱起不起来的话,那小丫头片子更别提了。
与此同时,姜云舒和林天启的比赛把大队的其他人人都吸引过来看热闹了,男女老少齐出动,除了瘫在床上不能动的人没来,能来的都来了。
就连杜守全都过来了,不过他张口就是胡闹,然后将林天启狠狠的批评了一顿。
林天启面子又掉了,他眼神仇视的看向姜云舒,今天势必要让她跪下喊爷爷。
比赛开始。
林天启第一个上场,只见他使出浑身力气抱着那座石狮子,脸色涨的通红,手上青筋外露,过了好久,才勉勉强强将石狮子搬起来。
在离地面五厘米的时候,林天启承受不住重力,手上的力道一松,石狮子落下并砸了林天启的脚。
林天启痛的嗷嗷叫,眼泪都飙出来多高,直接把在场的人吓懵了。
还是杜守全反应快,赶紧找了几个人将林天启脚上的石狮子挪开,才没有酿成更大的悲剧。
不过林天启的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这样让他对姜云舒的恨又往上加了几分。
“姜知青,该你了。”林天启说话的时候,夹带着浓浓的哭腔声。
“我知道。”
说罢,姜云舒将袖子撸到肩膀处,然后在众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双手故作“艰难”的将那有她两个大的石狮子抱起来,甚至还跑了一圈。
王松山吃惊的下巴都合不上了,嘴里一直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可是……姜云舒就站在她面前,怀里还抱着那座石狮子。
王松山崩溃了,但崩溃的还不止他一个,还有坐在地上等着看姜云舒出丑的林天启。
林天启他想逃,但被早就料到他会逃的万新宇将路堵的死死的。
万新宇说道:“大男人,愿赌服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你跑也没有用。”
姜姐就是姜姐,牛逼克拉斯。
林天启的眼睛瞪的像驼铃,他心虚的将头撇到一边:“我没跑,你别冤枉人。”
万新宇也不生气,反而还笑眯眯的说道:“对对对,是我冤枉你。”
就在这时,姜云舒抱着那座石狮子来到林天启脚边:“我赢了,明天早上别忘了你答应的事。”
林天启沉默,一句话都不说。
众人这时都看出他在逃避,有人劝姜云舒抬头不见低头见,做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处,不过被田翠花几人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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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可没忘刚才林天启是如何看不起她们这些做女人的,若不是姜知青替她们出了气,恐怕这口气要憋到棺材板里了。
所以,必须道歉。
杜守全在了解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脸色阴沉沉的,责令林天启道歉,要不然,从明天起,打扫牛棚的活就交给他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不起妇女,不是脑子有坑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有病。
这几年,杜守全每每去公社开会,都能听到公社领导说要提高妇女权益,提倡男女平等公平。
在日常的生活中,他也尽尽所能的做着,只是这工分问题……
哎,杜守全愁的厉害,公社所有大队都是这么来的,总不能他一人将现状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