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那你同不同意嘛?”
顾梦娣故意想了想,半天才说,“那就同意吧,我可说好,不准给我爸妈彩礼,到时候他们连一条被子都不会给我做。”
“那怎么能行?村上的人会说的,你和我在养鸡场这么久,早就被人说三道四。”
顾梦娣才不管,“谁说我撕烂谁的嘴。”
好吧,她还真会动手的。
舒沫给她出主意,“你可以给你妈画大饼,她那么爱吃肉,就说以后会有很多肉吃。”
其余三人沉默,半天笑出声。
顾辞,“你嫂子说的没问题,你就照着她说的做。”
顾梦娣,“好,这次横竖不能让她占便宜,我大姐和二姐真的什么都没有给,这都两年,平时就没见她们来过,也就过年送几个馍,放下就走。”
顾辞和舒沫在山上转悠一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隔壁的小山头。
舒沫,“顾辞,幸亏我们挨着这条河,水源问题太重要,你当初是怎么想到承包这座山的?”
顾辞,“我小时候就在这里玩,后来在部队听战友说过家乡的事,他们承包下来种果树,也养鸡鸭,这样果树就可以用鸡鸭的粪便做肥料,挣了不少钱。”
“退伍后家里条件不好,晴晴要看病,我就想着去县里上班挣几十块,还不如自己承包养鸡鸭,没想到第一年就挣了一千多块。”
舒沫听着忽然笑了,“所以那一千多块是你全部家当,都给我当彩礼了?”
“嗯。”顾辞搂着她的细腰,“我一看到你那双眼睛,就挪不动步,你知道吗,早上你醒来的时候样子很滑稽。”
顾辞举起手学着她睡觉的样子,“我还在想,怎么有这样睡觉的人?”
舒沫推他,“你竟然偷看我。”
“你不也在窗户里面偷看我,是不是看我身材好?”
舒沫挠挠头,“嗯,很性感。”还不怀好意看着他,踮起脚尖就去亲他。
顾辞觉得有趣,抱起她就往山下走,男人的步子走的很稳,舒沫搂着他的脖子,“等以后我们搬回来住。”
“嗯,养花,养狗,看书。”
她想做什么,他都陪她。
傍晚,他俩开着车离开。
苟苳喜得知俩人开车离开,早就坐不住,就知道两口子会给顾梦娣出主意。
这不,当天顾梦娣回家就和苟苳喜说结婚的事。
苟苳喜,“你要嫁给刚子?他们家那么穷,我看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顾梦娣和她周旋,“对啊,踢的还挺重的,刚子家没钱,也给不起彩礼,你不是早就要赶我走,这不,我马上就结婚,省的你看见碍眼。”
“没钱?这两年顾辞没给钱吗?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那你要多少?”
“两千。”
“你的嘴可真大,咋不把我吃掉呢,还两千块,我值那个钱?”
既然一家人都觉得她是个累赘,那她顾梦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累赘。
破罐子破摔呗。
“没有两千,你甭想离开这个家。”苟苳喜还开始耍无赖。
顾梦娣搬了把椅子坐下,“首先,刚子没钱,他爷爷奶奶常年生病,早就把钱花没了,其次,我和刚子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是他的人,最后,你要和我闹翻,你想想以后你多吃亏。”
吃亏?
“我吃什么亏?我不要彩礼钱才吃亏。”苟苳喜的眼里只有彩礼。
“我以后挣了钱要去城里的,到时候会挣更多的钱,你说我随便就可以给你几百块花花,没事就给你拎个鸡肉,拎只兔子,你这辈子都有吃不完的肉。”
苟苳喜听得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