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舒沫急忙走出去,“马上就好,已经下进去了。”
顾晴一边敲碗,一边哼歌,“身穿大红袄,头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地脸上擦,左手一只鸡,嗷!右手一只鸭,嗷!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一呀一得喂。”
钟兰芝,“唱歌就唱歌,不准敲碗。”
“那我敲头可以吧。”
“左手一只鸡,嗷嗷!右手一只鸭,嗷嗷!身上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一呀一得喂。”
舒沫简直要笑死。
......
午饭过后,顾辞带着舒沫去养鸡场。
临近出大门,顾晴跟在屁股后面。
“嫂子,养鸡场可就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要注意一点哦。”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着顾辞傻笑。
......
一路上,顾辞骑车还比较快,因为只有这样,身后的女人才能紧紧抱着自己,他使坏,舒沫也看得出来。
秋风吹起,空气中都是庄稼的味道。
原来坐在自行车后面真的可以笑。
到养鸡场后,顾辞双腿着地,舒沫轻轻一跳就下车,“钥匙呢?”
顾辞低头,“口袋里,你自己拿。”
舒沫想也没想,手直接伸进裤子口袋中。
顾辞全身一僵,肌肉变的硬邦邦的,整个人动也不敢动。
“舒沫。”
他急忙隔着口袋按住女人的小手,“我来拿。”
舒沫这才反应过来,急忙伸出手,转身假装看看远处的山。
好尴尬。
难怪刚伸进去,就感觉到男人绷紧的肌肉。
顾辞拿出钥匙递给她,“给。”
舒沫接过来开锁,打开大门,顾辞直接骑着车进去。
看到院子里的木板,舒沫问,“顾辞,这些是做什么的?”
顾辞把自行车停在窗台下,走过去蹲下拿起一块,“做床,以后我们住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