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竹谦虚说道:“能为皇阿玛,能为大清尽忠,是儿子应该做的。”
“好,胤佑是个好的。”康熙十分满意,用力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康熙不止一次夸奖沈冰竹,其他皇子听了之后,心里羡慕嫉妒,即使太子也对这个七弟羡慕,内心佩服七弟的聪明绝顶。
太子的外祖父索额图,距离康熙很近,看到了康熙对七阿哥不一般的称赞和看重。
大阿哥虽然现在手里有些许兵权,但在索额图的眼里,根本不足为据,那就是个莽夫。 大玄第一侯
可七阿哥不是,比太子年轻,而且还聪明绝顶,文武双全。索额图在七阿哥的身上看到了威胁。
凡是对太子有威胁的皇子,都是赫舍里氏要铲除的对象。
沈冰竹无感敏锐,感受到来自于索额图的目光,转头看过去。不经意间,他看到了索额图眼中的戒备。
沈冰竹心里咯噔一下,心说不好。他夫人优秀,已经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很快,沈冰竹收敛心神,小心应对。
沈冰竹并不在宫中,他大部分的时间,在宫外的庄子上研究海船和水稻方面的知识,准备明年成亲之后,就南下。
不在京城,掺和皇子间的争斗。
只是身在皇室,处于皇权争斗的漩涡中,不是他不想争,就是不争,别人也会对他下手。
深夜,东宫。
太子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正在寻求太子胤礽的同意。
“太子,七阿哥是人中龙凤,万岁爷十分看重,主人认为七阿哥已经威胁到太子的地位,故而想动手,消除这个威胁。”黑衣人沉声说道,奉家主之命,过来询问太子。
太子胤礽听到这话,身体微颤,“不行,那是孤的兄弟,老七对我一向恭敬,而且他不贪恋权势,一心投入格物致研究。不管是玻璃,还是水泥,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东西。七弟还小,他长大了,还能创造出来更多的好东西。这样的人才,谁都不能动。”
“太子年轻,主人他老人家,看得更远,绝对不能让七阿哥继续成长,否则太子地位不稳。”黑衣人继续说道。
太子眼睛赤红,一字一顿说道:“孤不准你们这么做,那是孤的兄弟。老七不像老大,整日想着跟我争皇储之位,他那样至真至纯之人,不会成为我的对手。
你现在回去告诉外祖父,不要动老七。孤的兄弟那么多,总不能因为下面的兄弟稍微优秀一点,就容不下。”
黑衣人听到太子胤礽这么说,只得应下。
黑衣人来到赫舍里氏索额图的家里。
索额图此时并没有睡下,而是在书房里等待。
“主人,太子不同意!”黑衣人回答。
索额图面色阴沉,冷声说道:“太子还是太年轻了,太心软,妇人之仁。他把这些皇子当成兄弟,可是这些皇子把他当兄弟吗?一个个的都想抢着他的太子之位。”
黑衣人深以为然,“主人,那现在动手吗?”
索额图想了想,然后语气坚定地回答:“动手,赫舍里氏的一切都跟太子息息相关!老夫绝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太子之位,动摇赫舍里氏的根基。”
只有太子登上皇位之后,赫舍里氏才能够再富贵百年。
沈冰竹在庄子上面每日研究,深居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