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独枭和我所见过的那个独枭是同一人,没想到其中还有这种秘密。”
“这种邪门的秘法,要是知道其源头,必定要将其摧毁!”
司徒空语气放得很重,他生平最看不得别人为了自己强大而作贱无辜之人的性命。
裘任倒是保持了沉默,林真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有话不方便在这里说,就没太在意。
“总之现在他们都死了,只要我把血魔门除掉,灵域就可以过一大段安生日子了。”
“还有一事。”林真拿出一直在系统空间待着的那枚玉牌,“这个东西你们见过么?”
“没有。”
“没有。”
林真闻言便收好玉佩,内心还是有一点失落。
原本他以为,两人活了这么久,应该能从他们这里得到关于自己身世的线索,没想到还是一无所获。
司徒空察觉到林真的失落,直接开口问了。
“这个玉佩对你很重要吧,要不要我帮你问问,样子我也大概记下来了。”
“不,不用了。”林真担心自己的身世会将他们卷入风波,所以拒绝得很果断。
一开始就知道这个玉叶子不简单,况且对它开始推演的时候那种巨大的空虚感是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就算林真现在境界已经提升了好几个大等级,他还是感觉不够。
还不够强大到足以推演到它的程度。
“我们先回去休息了,若没什么事了司徒空长老早点歇息。”林真说着。
“嗯好,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走出暗室后,裘任看了看四下无人,才小声说道:
“之前我在那里头看过两次独枭,但是他一直都是不露脸,当时第二次见他时我只觉得有点不对劲,没想到居然不是同一人……”
那里指的当然是枭组,只不过裘任极为小心,害怕有人窃听所以没有明说。
“嗯,以前的事就别提了。”林真淡淡回道,领着裘任来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你在这里歇一晚,我等会就回。”
丢下这句话后,林真头也不回的离开,甚至还用上了万象无踪。
因为他知道,有一个人,正在日夜牵挂着自己。
……
暖色的台灯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伏案在桌,抬了抬老花眼镜,仔细翻阅着桌上厚厚的一本书,时不时在右侧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如今的林真在灵域中声名大噪,可是在这位老人的心里,却只有担忧。
能力越强,代表着背负的责任越大。
“哎……”
袁之倾微叹一声,摘下了老花眼镜,用洗的发白的小绢布擦了擦,抬手按摩着眼睛。
近日闲暇无事,他除了时不时受邀去指点一下新人以外,最多的就是翻阅古籍,归纳总结,以便各个部长传阅学习。
可是这只不过是他强行让自己忙起来的办法罢了,若是不这样,那么多担忧的日日夜夜将会无比难熬。
林真就静静伫立在袁之倾身后的黑暗里,喉结滚动,一言不发。
看着这越发佝偻的身影,嗓子眼里好像梗得慌。
隔了许久,袁之倾或许是休息够了,又摸索着将眼镜戴上,准备继续记录未总结出全部要点的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