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记得他的脸,是那日凌肆的拥趸,不知为何对他有敌意,抛给他空间钮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警告他——保持和凌肆的距离。
不再管一对主仆情深,陈政走了一段距离,心跳逐渐平稳下来,随便找个花坛蹲在上面。
教官忙着计时和数落学生,根本没时间管他们。
“跑快点!20分钟,刚刚及格,后面再来的一率不合格!从明天开始,加练五公里!”
面对教官,学生只能暗自叹气抱怨,谁家大晚上跑十公里啊,第二天还要早起训练。
不过抱怨归抱怨,该执行还是得执行,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得不断突破身体的极限。
......
第三名的向导拍了拍凌肆的肩膀,手肘搭在上面,倚了半个身子,随后又把头抵在他肩头,不高兴说:“真倒霉,阿肆,和你不是一个班。”
凌肆还没说话,边上的商钺及时提醒向导:“三皇子,少爷也很累。”
温向沂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我知道啊,用你说。”
凌肆望见他,还有些惊讶,“你不是被虫族重伤,免训了吗?”
向导抬手,做了个撩袖子的动作,才想起衣服是坎肩的,向边上的青年展示手臂,抚摸着上面的一个浅色疤痕:“很快就长好了,何况这几日没什么需要用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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