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听?”
药物的影响又出现了,温向沂脖颈通红,闭上眼睛:“.......不正经。”
.......
山匪将“凌肆”的尸体抬到后山,那里有个悬崖,路走到一半,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一个山匪拐了一下身边人,“反正也死了,哥几个要不......”
未尽之言大家都懂,有几人虽然心动,但觉得死人还是太晦气,“算了,有这个时间活人都能找到。”
“诶,你别说那么恶心,就你正经。那些人的姿色能够比得上这位?死了实在可惜。”
“劝你们别搞,人死是有魂的,我可不想被追债。”
“要追不也是追老大的债吗,人他杀的。就是老大下手也太狠了,这么美的人,就这样玩死了。”
不打算参与的几人甩甩手离开了,也不管剩下人会如何处理那具尸体。
.......
一个时辰之后,凌肆叫了两次热水,晃了这么久的床,身上全是汗,而且他还穿了山匪老大的衣服,有一股难以忍受的味道。
温向沂也想洗,凌肆衣服脱到一半,看到站在一旁的人,推开半步:“你先?”
“算了,还是你先吧。”让他洗凌肆洗过的水,也还可以接受。
“想什么呢,我现在什么身份,你要有山匪夫人的自觉。”
山匪没什么讲究,卧榻和洗浴的地方也没有屏风,温向沂沐浴的时候凌肆就在一旁兢兢业业扮演,刻意不去看他。
温向沂三下五除二将汗擦干,再也听不下去了。雾气缭绕,悦音伴耳,险些让他以为就和那人躺在一张床上,朦胧间,身形相叠起伏。雾气散去,面前是棕褐色老旧的墙面,身后依旧是一样的声音,再难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