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文君害怕玄清和凤清怪罪自己,一连几日躲起来不敢见人,只求长林伤好了,能为自己在凤清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这日,墨文君前脚刚走,苦无这边后脚就赶来,拿了一些果品来看望长林,二人相互指责,推脱责任,也引得医相阁众弟子嘲笑,莫容、上官、南宫、纳兰也狠狠出了心中一口恶气。
纳兰文若便叮嘱长林:“活该他们这么狼狈,陈兄你千万别因为他们说了几句好话,就饶过他们,等见了凤清师尊后,一定要好好告他们一状。”
星河一旁也纳罕:“说来也怪,这几日也不见凤清师尊来看看陈兄。”
星彩说:“肯定是在山上有别的事忙,师尊这么关心长林,怎么会不来看看他呢。”
倩儿笑说:“那天凤清老师那天掐着他脖子,他恨不能把苦无给吃了,实在好笑。长林哥,你回去让凤清老师再去狠狠教训教训他,让他也长长记性。”
小七说:“得饶人处且饶人,我看就算了吧。苦无长老也不像外人说的那么凶,我看着挺和善的呢。”
倩儿说:“那是因为凤清老师的缘故啊,苦无怕凤清老师,凤清老师又护着长林哥,这叫一物降一物。”
星河和倩儿打趣:“那长林怕什么?”
倩儿想了想说:“长林哥怕小七姐姐。”
星彩又问:“那小七怕谁?”
“小七姐姐怕倩儿啊。” 倩儿有些得意。
小七笑着说:“看我怕不怕你。”
说着就要挠她痒痒,倩儿最喜这番闹腾,欢天喜地与小七追逐嬉戏去了。
这几日小七寸步不离守在长林身边,两人也熟惯了,长林一直躺在病床上,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怪不好意思的。
他不让别人帮着,医相阁弟子又不同意,长林只得受着这般服侍。
他休息这几天,觉得身体好多了,一想到师父在山上,也从没来看过自己,便觉得闷闷的,心中又挂念他,便爬起来,穿上衣物,就要回山去。
星彩星河劝他再休息几日,长林执意不肯,自己一个人走了。
小七和倩儿和那医相阁四大才子玩闹嬉戏了一会,等回来时,却见长林已经回到山顶。
小七和倩儿的笑容瞬间消失,满脸的失望。
星彩一旁抱怨:“长林也是,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说走就走。我刚才劝他好久。”
星河说:“我看陈兄似乎很急的样子,兴许一急就忘了。”
小七冷冷说:“他想走就走是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说着也扭头走开。
倩儿也气道:“小七姐姐为了他天天熬夜守着,长林哥就这么走了,太不讲义气了。再怎么急也该说声才走,哼,薄情寡义,我再也不理他了。”
说着也赌气走了。
星河看着倩儿生气,笑着说,“女人翻脸真的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好好的呢,现在就不理人了,啧啧。”说着摇头叹气。
星彩揪住他的耳朵,“你说谁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哎呦,哎呦,疼疼疼…… 我说我自己还不成么。”
星彩放开他,笑着说:“这还差不多。”
“长林的耳朵这么长,是不是被你拧的?我现在理解陈兄的苦了。”
星河说着就溜。
星彩大怒:“你说什么呢?你给我站住!”
肖彩云见他俩追来追去,越来越不服管教了,好不耐烦,见到陆晚枫,“师父,你看他们两个,他俩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大白天就这么闹,你也不管管。”
陆晚枫哼了一声轻笑,“掌门都不管,我管得着么?忙你的去!”
肖彩云一边嘀咕:“那你还整天说我。”
“我说你怎么了,你和余忘川像两只苍蝇一样,净会在我耳边聒噪,没事就去干活,阁中还有许多药材要处理,快去!”
肖彩云连口答应着:“是是是,徒儿这就去。”
走时把脸扭成麻花似的,暗道:“师父就是偏心,小七、和星彩都那样了,也不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