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你把眼睛闭上,可也没让你把眼睛挖出来贴人家脸上。”肖彩云愤懑不已。
陆晚枫看他两个徒弟天天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来吵去,便觉心烦,“行了,行了,别吵了,整天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来吵去,就不能让我省省心?我上楼去了,你们俩慢慢吃。”
陆晚枫这阵子实在是受够了二人的折磨,此时只想一个静一静。
她走后,肖彩云也紧跟着说:“我也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待着吧,哼~”
余望川看着一桌子酒菜,喃喃自语:“我这又招谁惹谁了,一个个走的比谁走快,最后还要我来付钱,我的命好苦啊。”
陆晚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难以入眠,这几天案子毫无进展,让她心急如焚,心想何时才能快速破案。
这时,突然听到屋顶上有脚步声响,她急忙穿好衣服,越到屋顶。
在朦胧月光下,只见对面站着一个黑衣人,神情娇小,戴着黑色面纱,也看不清来人的样子。
陆晚枫正欲向那人通名报姓,那个黑衣人右手一挥,掷给了自己一个包裹。陆晚枫伸手接着,再看那黑衣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陆晚枫打开包裹发现里面放着一个白布,布面上画着鬼怪的图案,白布下裹着一盏圆灯,底部还连了一根细线,十分古怪。
肖彩云听到师父深夜起来,也急忙跟了过来,只见她手中拿起那块白布,套在手上,上下挥舞。
陆晚枫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我明白了,那日长林他们,晚上看到灯笼似的东西,就是这个。”
肖彩云接过来一看,只见那布上还画着鬼脸,“这不就是个唬人的小玩意?”
陆晚枫便一把夺过来,“可别弄坏了,这东西还有大用。”
“这究竟是什么啊?”肖彩云好奇问道。
陆晚枫将这件鬼灯拿在手中,对肖彩云说,“现在我也不太清楚,刚才一个黑衣人送来的。想必也是同道中人。明日我拿着这件东西,交给应天府,看他们还怎么说。”说着各自回房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