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仪伶心中一喜,安枫肯定不会拒绝月元时的要求。
安枫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原来,左相好像忘了,她是我的小妾。”
月元时早有预料,不动声色道:“王爷若立下休书,那菲秀便不再是王爷的侧妃。”
安枫的手在椅子上轻轻敲打着,锐利的眸子盯着月元时:“宰相,你是想让我和她离婚吗?”
“菲秀出嫁之前就已经失身,本来就不该住在这里,再加上菲秀在府中屡屡出事,”月元时说到这里,微微一愣,然后看向月仪伶,“菲秀虽然得不到江王的宠爱,但菲秀却是我最宠爱的女儿,江王为何不成全她呢?”
月元时没想到她会这么坚决,将令牌放在了宰相府上,自己一个人离开了京城,想到自己的女儿,为了争权夺利,屡屡被人陷害,无论如何,他都要去救菲秀!
月仪伶吓了一跳,被月元时的目光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月菲秀一出王府,就会风平浪静。
两人等待着安枫的回答。
然而——
“这门亲事是父皇钦点的,纵然她不守妇道,本王也当她是个宝贝,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出事的。”
月元时眉头一挑,直接祭出了自己的杀手锏:“江王,我可以将这枚令牌送给王爷,不过,我要你立一份休书!”
这样一来,月菲秀便和安枫彻底决裂了。
然而,安枫并没有被吓到,他现在要的,是她,而不是那枚令牌。
“相公,这辈子,我都不会给她写信,更不会和她离婚!”安枫斩钉截铁道。
“我明白王爷的意思,不过做人不可贪多,王爷明明让菲秀去盗取兵符,而菲秀又走了另外一条道路,那就说明菲秀对王爷并没有什么企图,王爷,我把军符交出来,就是最大的退让了!”
月仪伶紧张的望着安枫,同时也有一种落寞,同样是父亲的女儿,凭什么差距就这么大,月菲秀总是被人崇拜,而她,从来没有被人注意到。
安枫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令牌,心中毫无波澜,他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相公,不管菲秀如何决定,我都不介意,可是,我不会和她离婚。”
月元时一愣,不知道安枫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不过,这件事情,他必须要亲自去一趟。
“宰相,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劝我了。”安枫恨不得现在就将月元时赶走。
“既然如此,我就去禀告皇上,请他定夺!”月元时终于忍不住了,“菲秀年纪轻轻,我也不希望她被人如此玷污,所以才会冒犯殿下!”
安枫也不在意,拿起一份奏章,道:“不过,我还需要父亲帮我,给菲秀一个皇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