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人先练习挨揍的道理我懂，可这和驾驭雷霆有什么关系，挨雷劈变不了雷神！”

托尔觉得罗素不怀好意，不是他变聪明了，而是罗素目的太明显，傻子都看得出来。

罗素直视托尔的眼睛，认真道：“托尔，挨雷劈真的能变成雷神，我驾驭雷霆的力量，就是被劈出来的。”

“我不一样，我不行的！”托尔连连摇头，以他现在的凡人身板，劈两下就焦了。

“不，别人不可以，你一定可以，你是雷神！”

罗素说着从旁边拿起雷神之锤，肃然道：“你以为雷神之锤是什么，雷神的代表吗？”

“不是吗？”

“大错特错！”

咣！

罗素正手就是一锤子下去，恨其不争道：“曾经也有阿斯加德人举起过雷神之锤，但他们都没有获得雷神的称号，唯有你被称为雷神，为什么？”

托尔捂着头上的大包，龇牙咧嘴道：“你说的那些阿斯加德人是谁，除了我父亲还有谁，我怎么不知道？”

罗素自动忽略托尔的问题，语重心长道：“托尔，锤子只是一个道具，或许它拥有让人驾驭雷霆的力量，但它并不是你被称为雷神的原因。”

“不可能，我出生时，它就被叫做雷神之锤了！”

咣！

罗素反手又是一锤，继续说道：“我说了，这就是个工具，执着于锤子，你就是个锤子，不，就是个锤神。”

“锤神也蛮好……”

咣！

“奥丁神给你锤子，是为了让你控制自己的力量，让你更加专注，锤子是引导，而不是你力量的来源。”

“……”

罗素的话让托尔陷入思考，的确，自从多年前遇到罗素，雷神之锤几次转手后，他对锤子的爱意便没了以前那么深沉，不会吃饭睡觉上厕所都抓着不放。

他也渐渐发现，没有对锤子的依赖，他的力量并没有减弱，甚至还强大了不少。

“罗素，我经常夜深人静的时候辗转反侧，觉得体内有一股力量在躁动，难道那就是……”

咣！

“闭嘴，你这个沙雕，我在跟你说正事，不要扯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没有啊！”

托尔捂着头上的包，手速飞快摩擦着，一脸委屈：“我很认真的，我能感受到体内跃跃欲试的力量，可没有锤子的话，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把它用出来，难道那就是雷神的力量吗？”

“呃，如果你这么说，那应该是真的。”

罗素微眯双目，眼眸变成漆黑之色：“使用你的力量，让我感受一下。”

“我做不到，我的力量被父亲剥夺了……”

托尔说着，见罗素隐有举锤的架势，急忙抬手护住脑袋：“等等，先别动手，我试试看。”

托尔双目紧闭，尝试着感应自己体内的力量，原本还若有似无的力量，因为奥丁的封印，此刻空空如也，他努力尝试数次，都无法感应分毫。

感应都做不到，更不用说将其用出来了。

托尔憋得脸红脖子粗，全身肌肉紧绷，看其发力的模样，好似在和谁比拼力气。

咣！

罗素唯恐他用力过猛，释放出阿斯加德的PM2.5，一锤子砸下喊停：“托尔，你感应力量的方式不对，这样下去，你一辈子也无法和体内的力量产生共鸣。”

“我知道，我都说力量被剥夺了，可你非说我可以……有话好好说，别抡锤子。”面对锤子的压迫，托尔直接进入认怂状态。

噼里啪啦！

罗素掌心电弧闪烁，雷电在其中心欢呼跃动，元素实体化变成一只活灵活现的猫咪，搔首摇尾，宛若真实。

托尔看得无比羡慕，别说现在的他，以前拥有雷神之锤时也做不到。

“托尔，握住它。”

“啥？”

“握住它，感应它，然后引导出你体内的力量。”

罗素教导道：“你有一个好父亲，放逐是借口，封印也是为了让你更好感应自己体内的力量，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真的吗？”

托尔将信将疑，眼中映射出跳跃的雷光，感觉摸上去半条命就没了。

“相信自己，你是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