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所特殊经历,再加上听闻过一点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怕是此刻也好久缓不过来。
小主,
钰莹和无双,已经算很坚......不,钰姨是坚强,而无双这个傻乎乎的小姑娘嘛......
言君看向眨巴眼睛啥反应也没有的步无双。
嗯。
这玩意纯粹就是神经大条。
他心里下了肯定。
这姑娘估计到现在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这究竟是何等颠倒伦序的‘东西’。
“你这个应该是佛经里面的解释吧。”柳钰莹这时小声道。
“啊?”言君愣了下,“有什么区别吗?”
他对这个不太懂,反正网上说啥他说啥。
“区别大了,它......”柳钰莹说着停下,似乎忌讳什么,轻轻跺了跺小脚,蹙起秀眉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我们还是换个地方?”
“这大晚上来都来了......”言君刚想说就别麻烦了,转而一见钰姨那捂着手臂,在夜风里瑟瑟的模样,想了想,提议道:“要不干脆把‘他’给我吧,我去埋了,回头也好早点休息......”
“您看您脸都有点白了,别一会再受个惊,出点啥问题,我可担待不起。”言君又补充了句,同时伸手想去接过袋子。
“姨才不怕这些鬼东西......”柳钰莹收了收手,还想强撑一下,可说到鬼字时,声音又弱了下去。
最后还是没躲得开,让言君一把抓住袋子,给从小手里‘抢’了过去。
“行,钰姨胆子大,回头放产......咳。”言君顿了下,一本正经转过身,摆摆手,“我去去就回,你俩等我哈。”
说着,言君直接下了马路,踏足草坪,往那所谓的彼岸花去。
柳钰莹和步无双站在马路边。
对岸霓虹照射在河流上,天上明月不显,水面折射出五颜六色,又融成昏黄,两人望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没由来地,柳钰莹心里生出一抹恐慌。
“小双。”
“嗯?柳姨怎么了?”
步无双侧目,顺势就挨过去点,抬手搀住柳钰莹的胳膊。
一种亲近的感觉袭来,柳钰莹定了定神,也抬手轻轻拍了拍步无双的小手,亲和问道。
“你不怕吗?”
“怕什么?”步无双眨着眼,一副‘无知者无畏’的模样。
“刚刚那个,是死人来的,然后又活过来......”柳钰莹讲了两句又停下,因为她有点不知如何诉说这东西。
步无双则简单了,小嘴一张就是句,“但现在还是死了啊。”
“呃......”
柳钰莹望着她那娇俏可人的小脸,绛唇动了动,忽然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没错,还是死了.......”好久之后她发出一声轻叹,却感觉这事也没那么怕了。
另一边。
言君已经开挖了。
就逮着这一围彼岸花的正中心。
至于怕不怕的。
呵。
说笑了不是。
他言某武道之心坚韧不拔,一身气血更是炙热阳刚,区区一些晦气玩意,近身不得分分钟化成灰?
就跟手里这东西一样。
当然。
你要说是个身材棒到不行,且容貌绝世的女鬼,他到也不是不能网开一面。
就比如长得跟颜则卿那样,冰冰凉凉的逮回去,三伏天里还能给他降降温。
啧。
想多了想多了,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呢,你说是吧?
心思泛滥间,言君已经麻利地把钰姨她‘侄儿’给放了下去。
待将其埋好,言君拍拍手站起来,看了眼被自己扒拉得乱七八糟的花丛,又瞄了眼周围一圈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最后瞅着地上的小土包,沉吟几秒,忽然嘴角一咧。
“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入了轮回,不然下回再碰到劳资,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言君很是中二的冲一摊灰烬放了个狠话,接着哼唧一声,就打算回去。
但才一转身,忽然就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怪异味道。
很淡。
却有种腥臭和血腥味交织的感觉。
如果不是言君有所经历,对这种气味颇为敏感,估计都察觉不到,且可能会认为是谁丢了点腐坏发臭的肉制品。
可这里......
言君敛眉,思索几秒,看了眼远处等待的两人后,旋即假借要洗手的模样,快步走到河边。
可河流依旧是那河流,除了折射出的昏黄光亮外,啥也没有。
这就让言君疑惑了,逮着两边看。
“不应该啊.......”
“明明闻到了,还越来越.......等等!”
言君神色一怔,瞳孔猛缩!
“那是.......”
尸骨!
好些具尸骨!
从河流上方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