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遏喝一口就皱起眉:“和白水无甚区别。”
柳书墨歉然一笑:“是我考虑不周了,书瑶,去把我院后那棵银杏树下那坛【独醉】带过来。”
“好的三哥,莲笙姐姐等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宁嘉笙笑眯眯朝她挥了挥手,“嗯,去吧,慢些也无妨。”
柳书瑶站起来蹦蹦跳跳飞快跑远了,柳书墨收回视线看向二人,神色依旧谦和,只是声调冷了几分:
“不管二位以何种目的接近书瑶,都不可以伤害她。两位的恩情我会记下,等我从碧水宗回来后,柳氏欠下的这个情由我一人来还足矣。”
“书瑶她只是个孩子,能力有限,对你们没有大用的。”
宁嘉笙和浮遏对视一眼,有些好笑面上却认真说道:“三公子多虑了,我们不会伤害书瑶的。”
却没否认自己和浮遏确实别有目的。
柳书墨也不多问,只要在他回来以前没有牵扯上柳氏,知道妹妹是安全的,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他懒得管也管不着。
好奇心太重会死得快的,如今的柳氏,已经经不起什么风浪了。
想到此,柳书墨勾起一个温和有礼的笑容,“那么就请两位贵客多住些时日,等我回来再让我尽心招待你们一次。”
“看情况再说,我们事情很忙的。”宁嘉笙也笑着挡回去了。
柳书墨不再多言,等书瑶回来时,远远看到的就是相谈甚欢的几人。
她高高兴兴地抱着一米高的酒坛子放到了浮遏的身旁,浓烈的酒香气从密封的坛口飘出,闻着就快使人醉了。
浮遏自己动手拍开酒坛子的蜡封,给自己和宁嘉笙倒上了。
柳书墨身体有疾很明显不能饮烈酒,柳书瑶才二十三岁浮遏根本不考虑。
至于你说宁嘉笙年龄还没柳书瑶大,能打败元婴修士的人,那还能算作孩子吗?
笑死,她一人喝完这一坛都不一定会醉。
宁嘉笙显然也不会认为自己还是个孩子,于是和浮遏一起,一杯接一杯地把柳书墨珍藏了两百多年的这坛酒喝光了。
喝到后面的时候,柳书墨脸色更苍白了,仿佛他才是那个喝多了不胜酒力的人。
“独醉”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