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娴的强大，要超出青面厉鬼太多。

前者是自行压制实力，拥有实打实的巅峰修为。

后者早就残了。

先是被楚书黛的师父虐杀，分魂逃走之后，又有玄灵宗老祖不计代价，重创了它。

在灵墓山谷的时候，再次被迫分魂，前不久再分……

青面厉鬼简直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当然了，也只是小强罢了。

虫子而已，柳娴抬抬脚就踩死了！

要怪也只能怪它自己，藏有私心，没对帝鸿皇朝说实话，不然何至于被人直接杀过来。

此时此刻，见目的达成，青面厉鬼也就没有活着的价值了。

柳娴揉啊揉，把它揉成一个球。

“这个妾身收着，可以顺藤摸瓜，找到另一个鬼魂。”柳娴解释道。

“那它呢？”

孙阎指着战争骸骨。

战争骸骨被他用冰锁锁着，动弹不得。

就连嘴里都被塞上一块石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看模样可怜极了。

“中等天灵，也算不低了，你们谁愿意收它，签订精灵契约吧。”

柳娴低头，研究起了手里的魂球。

闻言，楚书黛果断摇头。

这精灵一点都不符合她的审美，再强也不要！

更何况，和自己的精灵比起来，这战争骸骨也就那样吧。

孙阎沉默许久，最终开启了精灵契约。

丑是丑了点，日后再想办法整整容就行，至少得符合人类的审美，不然看着真膈应人啊。

战争骸骨一开始是拒绝的。

孙阎释放善意没用，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直接给了它几巴掌。

这下就老实多了，精灵契约很快成立，孙阎和战争骸骨之间，多了一道灵魂羁绊。

“你这是第几个契约了？”楚书黛好奇道。

孙阎掰着指头数了数，算上自己的话……

“第十五契约。”

“数量对不上啊？”

“这玩意儿占了两个。”

孙阎指了指脸上的恶鬼面具。

楚书黛愕然，追问起了恶鬼面具的来历。

见两人相谈甚欢，柳娴干咳一声：“我先出去了，你们就待在这里吧。”

临走前，她再次开启祭坛，最大程度地发挥祭坛的作用。

……

无边的战场中。

战争还在继续，并未有任何停止的迹象。

双方各有损伤，其中帝鸿皇朝处于劣势，死伤人数恐怕已有十万。

联军这边，由于修为普遍较高，伤亡极为有限，甚至不及对方的十分之一。

此时此刻，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幽魂穿梭于战场，最终藏匿在山坳间，魂体涣散，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啊啊啊！可恶的人类啊！”

青面厉鬼纵横古灵世界多年，还是第一次如此无力。

灵魂师！

自己的天赋和技能，在柳娴的天生异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家对灵魂的理解，比自己高深多了。

分魂？

呵，自以为的断尾求生、幽灵潜行，在人家眼中，当真和耍猴戏差不多。

还有怨魂结晶和战争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