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姐,麻烦让让,你有些耽误我干活了。”
温珍珍看着男人被汗浸湿的后背,愈发的嫉妒温阮。
要是她是温阮,这种男人天天给他关屋子里榨干,哪能让他这么水灵灵的出来勾引人。
他俩和好了?
这对温珍珍很重要。
她丢下地里的活就去找她大婶。
林欣荣正蹲在地上捡掉在地上的苞谷籽儿。
“大婶,温阮和那个江城怎么回事儿啊,他俩咋又睡到一起去了,你不是答应我,温阮离婚,先把江城介绍给我的吗?”
林欣荣一听见她说这话,赶紧看了一眼女婿,看他没注意这边,才赶紧抓住侄女的袖子让她噤声。
“那都是大婶猪油蒙心,你堂妹现在有主见的很,她的事儿,你叔也不让我插手了,可不能再提了,不然我两头不落好。”
“现在村里说阮阮啥的都有,我到现在都后悔当初撮合她和家栋呢,坏了名声,你可不能再走你堂妹的老路。”
“趁着现在还没人知道你的心思,收手吧,阿珍,让你堂妹过几天安生日子吧昂,大婶再给你物色个更好的。”
温珍珍痛失新欢,气的一个中午饭多吃了一个窝窝。
下午去输液的时候,是江城骑着自行车载着温阮去的。
天气好,温阮一路上都哼着开心的小曲儿。
行至半路,江城突然刹停了车,一双长腿自然的垂在地面上,很轻松的撑住了车,然后将身后小媳妇的手直接拿了过来环住了自己的腰。
正在摆弄野花的温阮:.....
回来的时候,天气却阴沉沉的要下雨,江城弓着腰往家里骑,赶在大雨过来之前到了家。
因为下雨地里没法儿干活。
小主,
一家人难得都聚在家里。
堂屋里
黄灿灿的玉米堆成了一座小山,一家老小齐上阵,围在一起剥玉米籽儿。
温阮剥的慢,连根生都比不过。
“你手还没好,别弄了。”
江城从她的手里拿过玉米。“我今天多干会儿,你带着甜甜进屋看画本吧,干的完。”
“我也要看!”根生丢下玉米也要起来。
刚站起来就被水生一脚踹到屁股上,一整个摔倒在玉米堆上。
“大姐和甜甜都是女的要休息,你也是女的啊。”水生捡了一个玉米丢给了弟弟。
“好了,阿阮你拿画本出来讲故事给弟弟妹妹听,正好我也看看你这两年有没有好好学识字。”
温建国笑着发了话。
屋檐下,雨水成幕,雷声轰轰。
屋内,滴滴答答的小雨打在盆里,碗里,很快便积攒的溢了出来,两个半大的孩子抢着去倒水。
穿着白裙子黄毛衣的姑娘,捧着画本浅笑的讲着戍边战士如何对抗滋扰的敌人,保护疆土。
两个大人,聊着村里的闲事儿。
江城这一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家,原来真是温暖的。
如果他能生在这样一个家庭里,或许他就没办法忍受戍边的那种孤独感了。
也会像那些战友一样,每逢佳节都躲在被窝里偷偷的哭。
哐当一声巨响。
整个堂屋寂静无声。
温阮条件反射的抱住了旁边江城的胳膊。
江城看了一眼异响的地方,揉了揉怀里毛茸茸的发顶,轻声安慰着:“没事儿,没事儿,院墙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