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没有木家人,没有所谓的守护神,凭姜国的实力,也不用畏惧齐国。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齐横元一心复仇,生死殊战是免不了的了。
最让姜王叔忧心的是三原关和长亭关那两场战役,从那两场战役来看,齐横元的身边,有一个很懂天文地理的高手,那个高手所拥有的能力,似乎跟木家人差不多,这让姜王叔十分不安。
姜国可以有隐神木氏一族,齐国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族人?
燕宁是燕家人,一直住在兰州关,三年前兰州关败亡,燕宁并没有展露出什么才能,先前不显露,可能是因为她的神通还没被启发,如今是不是神通得到了启发,这才能够稳操胜券的?
姜王叔为了试探齐横元身边高人的深浅,打算利用玉家人去试水。
如果败,玉家人全部战死,就当是为木氏一族人祭奠了。
若胜,便说明齐横元身边的高人,懂些天文之术,却没有任何神通,那么后面的战争,姜国就无需畏惧。
燕宁猜错了,姜王叔不派人去查燕宁底细,而是主动宣战,来试探她真正的能力。
姜王叔为了激将玉彪,冷声说:“你还别真的不信,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没有木花嫁,姜国确实岌岌可危,从齐国宣战博北关开始,再到后来的三原关、长亭关,姜国次次败落,你以为是姜国士兵无能吗?你别忘了,三原关那一战,是孙梁亲自坐镇,最后他却还是被齐横元给斩下头颅,而三原关的败亡,跟四年前齐国的败亡,十分相似,长亭关败的就更离谱了,一场风,一场大火,这都是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如果齐横元手上有一个如同木家一族能力的人,那我姜国,何能取胜?若因此国破家亡,岂不就是你玉家人的罪过?赔上你全族人的性命,都难辞其咎!”
“我不信!”玉彪冷然道:“我不信姜国会一直败。先前的三场战争,都是齐国先发动,他们掌握着主动权,是,三原关和长亭关的败亡,都跟天文有关,齐国陛下肯定请了高手,推算了风云,这才借势赢了两场战争,但若是不给他这样的机会呢?”
玉彪从地面上站起身:“风云借势,也是讲时辰的,只要是我方主动发起战争,不让齐国陛下能够借势,他便只能老老实实的与我们打,我就不信,凭真正的实力,我姜国士兵战不胜齐国士兵!”
姜王叔伸手拍了拍玉彪的肩膀:“你能如此自信,本王很欣慰,那你玉家,敢与齐横元一战吗?”
“当然敢!”
“很好,你玉家儿郎也是英勇善战的,有你们出马,本王也觉得能够打的齐国士兵一片落花流水,年后,我们主动宣战,这期间,你们好好养身体,精进武艺。”
姜王叔离开死牢,又让人把玉彪等人的武器全部都送过去,还交待每日饭菜都要以肉为主,盯着他们练武。
处理好玉家人这边,姜王叔又离开了皇宫,去了孙长策练武带兵的地方,是在城外的一个军营里面。
姜乘池一直在承欢宫等姜王叔,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人,他差张公公去打探,张公公回来禀报说,姜王叔已经离开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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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乘池冷笑一声,问道:“老东西不是进宫了吗?既没来朕这里,那他干什么去了?”
张公公每次听到君王说‘老东西’,心就一颤一颤的,那可是姜国战功最高的王爷呀,陛下能不能别这么口无遮拦!理应心存敬畏的呀!
不过,陛下自玉贵妃死亡那件事情之后,面子里子都丢尽了,大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先前伺候姜乘池的公公不姓张,姓李,不知道是不是姜王叔的人,反正玉芙死亡那件事情之后,姜乘池就把那个公公处死了,另外又换了一个,便是如今这个张公公了。
张公公小心翼翼地回道:“王爷去了一趟死牢,将近待了一个时辰,之后就又离开了。”
姜乘池皱眉:“老东西去了死牢?”
张公公点头:“是的。”
姜乘池坐在那里深思,死牢里关押着玉家人,也只关押着玉家人,那么老东西去死牢,能见的人,也只是玉家的人。
老东西这个时候去死牢见玉家人,是想干什么?
姜乘池才不会相信,老东西是去死牢里给玉家人拜年的。
老东西没有直接诛了玉家满门,反而将玉家人都投入了死牢,这就已经够让姜乘池意外的了。
以老东西的狠辣,他不血洗整个玉家,都对不起他的威名。
姜乘池说道:“去查一下老东西去地牢见玉家人,都跟玉家人说了什么。”
张公公张了张嘴巴,小声说道:“陛下,死牢那边全是王爷的人,这……奴才……奴才没那么大的本事……”
话没说完,姜乘池一个冷眼扫过来,吓的张公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缩着肩膀,垂着头,站在那里不吭声了。
姜乘池冷寒道:“朕的身边怎么都是你们这些无能之人,一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张公公心想,陛下你厉害,你能办,你去办啊。
别说奴才了,就是陛下亲自去,你也什么都打探不到。
事实上姜乘池在这个方面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心知他暂时还不是老东西的对手,而他在皇宫的势力,或者说,他在整个姜国的势力,也远不如老东西庞大,玉芙那一回的惨痛经历告诉他,不能硬碰硬的时候,就不能硬碰硬。
姜乘池自己给自己台阶下:“罢了,朕是皇帝,朕想知道什么事情,直接问老东西便是,晾他也不敢不说,等朕有空了,宣他进宫,好好问清楚。”
姜乘池留在这里,是专门等姜王叔的,既然姜王叔又出宫了,姜乘池便也不留了,他直接起身,回了御书房。
说真的,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