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直起身体,低声笑来笑。

狯岳:……我感觉我不应该在这里。

狯岳打量着两个人,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有种让人无法插进去的奇怪气氛。

三人带着野鸡往回赶,狯岳进屋烧水,锖兔背着富冈义勇找了个座位坐下,“义勇乖乖的在这等一会儿。”

“锖兔…”不用麻烦的。 话还没说完,但是对方已经走远了。

等狯岳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锖兔手上拿着药膏,正在仔细的为富冈义勇上药,那眼神专注的仿佛在修复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咔嚓!”手上的野鸡脖子被瞬间捏断。

“你俩是准备只让我来做这顿饭吗?”狯岳不爽的看着两人。

“这就来!”锖兔慌忙地站起身喊道。

随后狯岳和锖兔蹲在地上,给盆里浇了热水的野鸡拔毛。

“锖兔你轻点!肉都被你撕下去了!算了,你上一边跟义勇玩去。”

又一次野鸡被锖兔撕下整块皮后,狯岳真的是忍不了了,直接锖兔都赶到一边去。

真是服了两个人了,干啥啥不行。

锖兔和义勇收到狯岳的白眼,两个人除了心虚还是心虚,说好的是做饭,结果他们一个早上好像都在捣乱了。

明明他们的年龄比狯岳大,理应照顾狯岳点,结果还老是给狯岳添麻烦。

“狯岳,一个人真的没关系吗?”锖兔在一边待了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

“闭嘴,等会儿就好了!”狯岳处理着眼前皮被扯得好一块坏一块的野鸡。

花了半天时间,狯岳才将野鸡处理干净,剁成一块一块的。

将锅搭上火点燃,水烧开,再将切好的野菜和鸡肉放在里面。

“对了,调料你们放在哪里了?”狯岳见水烧开,看着两人问道。

“……”眼前的俩人缩在一起,跟鹌鹑一样。

“不会全部被你们用完了吧?”狯岳眼睛一眯,面露凶光。

“那个…我去找找。”锖兔一下窜起来,往鳞泷左近次房间跑,“一定要有啊。”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找到了。”翻箱倒柜好一阵的锖兔高高举起一包没有被拆开的盐,兴奋地往回跑。

“狯岳,这里。”说着将手里的盐塞到了狯岳手上。

“就只有这个吗?”狯岳掂量着手上的盐。

“啊,只有这个了。”锖兔眼神躲闪。

“行吧。”看到对方的样子,狯岳无趣的转身拿着盐走了。

再一次出锅,锖兔和义勇满脸的警惕的看着锅中翻腾的肉块,看着俩人的模样狯岳就先率打了一碗,“等等”手腕被锖兔抓住。

“那个…要不先加点水试试。”锖兔对刚才的事有点惊魂未定。

狯岳用看着傻子的眼神注视着锖兔:“我和你们不一样。”

“狯岳你不要模仿义勇说话啦。”

富冈义勇:模仿我?

没管两人反应,狯岳直接喝了一口,旁边两人警惕心一下拉满,只要狯岳有哪不对劲,立马就把对方拖下山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