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先说闫解旷吧,他少了一个耳朵,这一点倒不是大问题,对生活的影响不
大!关键的是闫解旷被开膛了,除了一个内脏,其他都没出问题!
“而出问题的内脏,是肾脏!每个人有两个肾,闫解旷被完完整整的砍掉了一个
肾!
“你们四合院有两个人有一个肾,就是正在住院的贾梗,还有给他捐肾的何雨
柱,何雨柱的样子,就是闫解旷以后的处境。"
闫埠贵瞬间浑身无力,身体瘫软栽倒。
"他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举起手,指着急救室说道:"解旷不行了,解成呢?他…他…”医生欲言又止,实在难以开口。
"说!我坚持的住!"闫埠贵急的大叫。"
医生却没有说话,而是转身朝着急救室门口的护士低声说了几句话。
过了一会,护士推来一辆医护床。
"闫埠贵非常愤怒,捶打着自己的胸脯怒道:
“我没这么虚弱,我可以坚持!你快
说啊!
“菜刀砍在了闫解成的大腿根,斜着插入腹部,把闫解成的下体,全部砍了下
来,我们努力了很久,可是被割下来的下体,已经失去了活性,不可能接上了。
“什么!”闫埠贵昂着脖子大叫,脖子上青筋凸显!
医生没有再说话,而是转头将医护床下面的轮刹关闭。
果然,闫埠贵嚎了一嗓子后,瞬间失去力气,头颅无力的垂下,整个人晕了过去。
周围的人,立即帮着医生,把闫埠贵抬上医护床,推到隔壁病房休息。他只是过于悲痛而昏厥,并不是很严重的病症,多休息就可以醒过来。医生,柱子怎么样了?”易中海问道,此刻终于轮到他了。
李帆带着何雨水也走了过来。
昨天晚上,李帆可没砍傻柱,此刻过来就是单纯的想看看傻柱的伤势怎么样。
医生却是说道:
“先不提何雨柱,这里有许大茂的家人吗?
“没有,他家里都死光了,你直接给易中海说吧,他是院里的一大爷,李帆
回答道。"
医生感激的点点头。
“许大茂的伤势也不是很严重,他左耳被砍掉了,左脸也被菜刀划了很大的口
子,经过急救,已经将他的脸缝上了,只是以后会留下很长的一道伤疤。嗯,我知道了,你快说柱子的情况吧。”易中海催促道。
他才懒得管许大茂怎么样呢。
重点是柱子怎么样了。
医生却是没有说话,而是又叫护士推来了一辆医护车。
易中海吓得脸色煞白,几乎都站不稳了。"
不过,现在可没人扶他。
李帆虽然离着近,但是绝对不会去扶易中海。
医生只好亲自扶住了易中海。
“同志,你别激动,其实情况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得需要别人同意,才能救下何
雨柱。为什么要让别人同意?”易中海疑惑的问道。
“上次何雨柱同志捐血时,测出他是Rh阴性血,也就是俗称的熊猫血!他这次
受的伤势,其实没有那么严重,我们已经把何雨柱的内脏,重新接好了,目前的问
题是需要输血!
“虽然现在的问题还不是很严重,但是何雨柱的伤口太大了,他自身的造血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