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要发火,经理顿时连客套话都不敢说了,痛痛快快的把一切办妥,送瘟神一样,将对方送走。
这种祖宗,还是能躲就躲。
别人打趣他连现成的机会都抓不住,伺候好这位大小姐,未来发达,指日可待。
“算了算了,没那个命,我就老老实实守在这里挺好的,这祖宗,我伺候不起。”
脾气骄纵暴躁,还反复无常,还伺候,弄不好鱼没打着还惹一身腥。
“之前听说她跟陆舰长媳妇翻脸,她一直说是因为人家陆舰长媳妇骗了她,咱们也想过,既然是朋友,就要坦诚相待,现在看,就这智商,就那张嘴,那个脾气,要我是陆舰长媳妇,我肯定也什么都不敢和她说。谁知道哪时生了气,就将你卖了。”
“这倒是,的确不是个善茬。也就丁干事能伺候得了她。”
“哼哼,就那么回事吧。”
丁晨光那点小心思,谁都能看得出来。
她不听劝,那也怪不得他了。
这几天流言蜚语甚嚣尘上。
饭桌上,叶穗穗跟文骢互相打量好几次。
却都在对方看过来的时候,又心虚的撇过头去。
文骢心里没底了:难道整件事背后是叶穗穗在推波助澜?
毕竟岛上的妇女都跟她走的挺近的,她要是想推动流言,不要太容易了。
陆正尧在院子里要烤苞米。
叫文骢出去,帮着看着火堆。
文骢过去,就看到叶穗穗坐在火堆旁边,拿着一根小木棍正在扒拉着。
陆正尧已经走了。
他要去梁满囤家地里掰几穗苞米回来。
这是之前已经跟梁满囤打过招呼的。
文骢没吃过烤苞米,听着就很新鲜。
只是搬着小凳坐在叶穗穗身边的时候,却有点心不在焉。
时不时的看向身边的人。
同样的,他也察觉到了,对方在时不时的偷看他。
“什么事?说!”
“是你吧!”
俩人同时开口,又都迅速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