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可突然感觉到手上有一股凉凉的寒意袭来,她不禁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血镯。那原本显得有些黯淡无光的血镯,此刻竟然散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仿佛被一层神秘的紫金光辉所环绕。木子可眉头微皱,陷入沉思之中。
她努力回忆起昏倒前的那一刻,似乎曾目睹那颗破碎的明珠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如流星般迅速钻入了血镯之内。然而,这一切是否仅仅只是一场幻觉呢?木子可心中充满疑惑,但又无法确定真相究竟如何。
带着满心疑虑,木子可迈步走进屋内,并轻声呼唤着团子。当团子出现在眼前时,木子可敏锐地察觉到它似乎也与以往有所不同,但具体变化之处却难以言喻。她凝视着团子,试图从其身上找到答案,却始终一无所获。
木子可嘱咐团子:“你帮我写一封信送到琰王府去,我们消失了君北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去送个信告诉他,动作要快些回来。”说完,便看着化作一束光的团子向远方消失。
......
君北允面色苍白如纸,他紧紧捂住胸口,仿佛那里有千万斤重的巨石压着一般,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最终无力地瘫坐在那张雕花大椅之上。
"还未找到?" 君北允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之色。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个活生生的人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如何,生也好,死也罢,总得给个交代啊!
夏邑站在一旁,眼神闪烁不定,似有千言万语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偷偷瞄了一眼君北允,心中暗自琢磨着是否应该将自己的猜测说出口。
终于,经过一番内心挣扎后,他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王爷,属下斗胆猜测......木子可小姐或许并未真正死去,而是故意制造了一场假死之局然后悄然离去。否则,以我们如此大规模长时间的搜寻,不可能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您想想看,就算她真的不慎落入湖中,那也总该能发现一些遗物或者尸体吧,但如今却是毫无所获……"
君北允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他实在想不通木子可为何要选择诈死这条道路,究竟是什么原因促使她做出这般决绝之事呢?
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见炎羽从内室快步走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朝着君北允拱手施礼道:"启禀王爷,炎羽认为木子可小姐绝非那种会用诈死之计来逃避责任之人。而且事发当日,仅有木子可小姐独自外出,而团子则是在其后匆忙离开的。依炎羽之见,很有可能是木子可小姐遭遇了某种不测,致使团子如此惶恐不安,以至于来不及与我们打声招呼便心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君北允暗自思忖着,炎羽的推测似乎颇有道理,毕竟以木子可目前的处境来看,她着实没有任何必要采取诈死这种极端手段来脱身逃离。正当他准备开口回应时,一阵清脆而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王爷,门外有一个小孩送来一封信函,声称此信乃是木子可小姐所托,并嘱咐属下务必亲手转交于您。" 侍卫恭敬地禀报着,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紧张与疑惑。
随着话音落下,书房的门缓缓开启,那名侍卫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信件,毕恭毕敬地递到了君北允的面前。
君北允接过信封,目光凝视其上,仿佛能透过薄薄的纸张看到木子可此刻的模样。
他轻声问道:"送信的小孩现在何处?" 语气中带着些许急切与关切。
然而,侍卫却面露难色,回答道:"属下方才本欲挽留那孩子,但就在我抬起头的瞬间,他竟然如同鬼魅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听到这里,一旁的炎羽压低声音对君北允耳语道:"想必那便是团子吧。它与我同为上古神兽,拥有神出鬼没、来去自如之能,这般行径倒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