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一把刀直直的插入了他的手臂,霎时间鲜血淋漓,慕徽夜目光冷冷的看着慕尚轻嗤。
“用不着你担心,你现在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处境吧。”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顾身后人有多么撕心裂肺的喊着。
出了地下室以后,他狠狠的缓了一口气,尝试让自己波涛汹涌的情绪平静下来。
他之前听见过栏叶檀的心声,她说,自己的父母会在往后的某个时间突然回来。
他并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但是只需要知道这个消息便能安心很多。
后面的下属急匆匆的跟了过来,询问道。
“慕少爷,那个人怎么处理?”
他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走到洗手池旁边,打开水龙头冲洗着自己的手。
慕徽夜:“把命吊着,别让人死了。”
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四叔有问题,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触碰到了洗手液。
啧,真的很恶心,像这种人和他多触碰一下他都觉得恶心。
他倒不是洁癖,是纯属觉得恶心和脏。
像这种人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恶意,从心底里面散发出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才是让慕徽夜觉得最脏的地方。
他现在真的很想去见栏叶檀,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想起栏叶檀,没有任何理由的想起她。
假如栏叶檀知道自己的阴暗面呢?会不会再也不和自己玩了……?
两人会不会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毕竟自己在外维持的人设,可是一个挺阳光的小男孩*那种
越想到这里他越心惊,手上的力道也变大,白皙的皮肤也被搓红。
慕徽夜轻轻嘶了一声,终于放过了自己的手。
*
白柏靠在椅子上,他平时是真的很忙,现在好不容易有休闲的时候,还被自己的傻暖朋友毁了心情。
天杀的,还自己珍贵无比的笔!!!
不过当他听见时清浅那一句。
“待会儿给你送一箱笔来”
的时候,他破防了,好,都是有钱人,是吧?仗着自己没钱。
可惜,得让时清浅失望了,逝去的笔永远是那一个,就算以后来再多的也替代不了。
曾经那个陪伴自己很久的笔,那个被自己用了很久的笔。
他一张口那叫一个正义凛然。
“得嘞。”
时清浅目光有一些复杂的看着兄弟在那儿脸色变化。
坏了,白柏要不还是先别当医生了?感觉马上就要精神失常了。
*
被猫抓出血了,挺深的 明天补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