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未迟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尽量让自己保持理智,也拖延一下时间。
他不屑道:“这里是五星级酒店,真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混进来?”
景泓的表情有些轻蔑,“你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我都能进来,别人怎么不行?”
这时,电梯到了郁未迟的房间楼层。
他早已暗自拨通了景溪的电话,他正好接通,传来景溪焦急的声音,“郁未迟,你怎么样了?”
听到景溪声音的景泓,身子一颤,眼神复杂地看向郁未迟耳边的手机。
郁未迟故作矫情地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我好热,给我下药的人还打了我一巴掌……”
景溪一听就炸了,他对郁未迟咬牙切齿时也没动过手,竟然有人敢打他的人?
手机里传来跑车的声浪,以及景溪震怒的声音,“到底谁干的?老子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景泓浑身震颤,他对景溪的恐惧仿佛与生俱来,隔着手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血脉压制。
郁未迟的身子靠着墙,继续矫揉造作,“是,是你弟弟下的药,他把我堵在电梯里了,还说要找人侵///犯我……”
他话音未落,被气急的景泓一把抢过了手机,迅速挂断。
紧接着,景溪的电话打了过来。
景泓下意识接通,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怒吼,“景泓你这狗杂种,你要是敢碰他,老子一定把你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