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田富听闻兵士的呼喊,迅速走上前去查看那支箭矢。
只见箭矢上绑着一张纸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这支箭上也有,纸条上似乎有字!”周围的兵士纷纷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惊疑。
齐田富迅速拆开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赵军已败,速开城投降!否则城破之日,必血流成河。”
这短短几个字却如同重锤般击在齐田富的心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绝望。
他抬头望向周围的兵士们,只见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这必是燕军蛊惑人心的诡计!”齐田富大声喊道,试图稳定军心,“大家不要信!赵军英勇善战,怎么可能轻易战败?这不过是燕军的挑拨离间之计!”
然而,尽管他这样说,但兵士们心中的恐慌却并没有因此消散。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声音中充满了不安和绝望。
“啊!赵军败了?那我们岂不是孤立无援了?”
“完了,彻底完了!长安已是孤城。”
“我们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投降吗?”
齐田富听着这些议论声,心中更加焦急。
他果断地下令道:“来人!将这些纸条统统收集起来焚毁!绝不能让这些谣言继续传播下去!”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兵士们立刻行动起来。
......
很快,齐田富带着那张纸条,神情凝重地踏进了皇宫。
魏烨接过纸条,匆匆扫了一眼,脸上立刻露出惊愕之色,他抬头看向齐田富,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齐相,难道赵军真的败了?”
齐田富深吸了一口气,沉稳地回答道:“陛下,据老臣所知,燕军确实有一支精锐骑兵,名为铁浮屠,他们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无坚不摧。我魏国地势平坦,赵军若真的遭遇铁浮屠的袭击,败退也并非不可能。”
魏烨的眉头紧锁,他深知赵军若败,长安城将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他急切地问道:“赵军若败,长安城将成死局,齐相,这可如何是好?”
齐田富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道:“陛下,老臣在数日前听金陵守备张大人提及他有一破敌之策。”
他顿了顿,接着说:“但此事关系重大,老臣不敢擅自做主,还需陛下定夺。”
魏烨眸光微闪,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来人,快宣张大人入宫!”
不一会儿,金陵守备张化身着甲胄,大步流星地走进宫殿,他躬身行礼:“金陵守备张化参见陛下!”
魏烨挥了挥手:“甲胄在身,免礼......免礼!”
张化站起身来,拱手道:“谢陛下!”
齐田富见状,连忙催促道:“张大人,快把你的破敌之策跟陛下说说吧!”
张化面露难色,支支吾吾地开口:“这...这个...”
魏烨见状,眉头一皱,看着张化道:“张大人,朕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张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道:“陛下,臣的军中确有一方士,此人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他曾言,只要在长安城外摆下北斗天罡阵,便可借助天地之力,让数十万燕军顷刻灰飞烟灭!”
魏烨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张大人,这世间当真有此等奇人异士?”
张化连连点头:“陛下,千真万确。臣曾亲眼所见他能召唤百兽,其术法之神奇,非言语所能形容。”
齐田富在一旁补充道:“陛下,是真是假,我们不如请他到宫里来,一试便知。”
魏烨点点头,心中虽然仍有些疑虑,但眼下局势危急,他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他立刻下令道:“好,速速传召那位方士入宫!”
不久,一名身着简朴衣袍的兵士,步履匆匆地走进大殿之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敬畏与紧张。
他跪在魏烨面前,恭敬地行礼道:“草民张角,拜见陛下!”
魏烨微微颔首,从龙椅上起身,走向殿中,目光如炬地审视着这位自称擅长奇门遁甲之术的张角。他沉声问道:“张角,朕听闻你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是也不是?”
张角伏在地上,恭敬地回答:“回陛下,草民的曾祖父是一名渔夫,在一次出海捕鱼时,不慎迷失了方向,误入了一处海上仙山。在那里,他幸得一位仙人的指点,才得以平安归来。仙人离去时,赐予了他一本仙书。这书中记载的,便是奇门遁甲之术。仙人曾言,此法有拯救百姓于水火、挽救社稷于危难之能。”
魏烨听闻此言,不禁点头:“这般说来,你确实与奇门遁甲之术有所渊源。”
张角顿了顿,无奈地摇头:“此天书生涩难懂,我曾祖父和我父亲穷尽一生,都未能完全参透其中的奥秘。当此书传至草民手中时,已是残缺不全,我虽勤勉学习,但也只能学得其中的一点皮毛。”
魏烨听后,眉头紧锁,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既如此,你尚未真正掌握这奇门遁甲之术,却敢在朕面前夸口?来人,将他拖出去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