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拓跋嗣的牙帐,只见里面黑压压站满了将校,鳞甲武士盔明甲亮,大帐一片肃杀之气。
我赶紧拜倒,大喊道:“皇上万年,河南留守使、定国侯丘巨拜见皇帝陛下!”
拓跋嗣端坐虎皮交椅之上,两个眼窝黑黑的,显得疲惫不堪,但是腰板子挺得很直。
“爱卿平身!定国侯,朕可把你盼来了。你现在不一样,朕现在都使唤不动你了,哈哈哈!”拓跋嗣不软不硬说了这么一句话。
“皇上何出此言?臣永远是您的虎贲郎!但有诏命,万死不辞。”我跪在地上说道。
“定国侯丘巨,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反问皇上?你居心何在?”一个羽林卫大声呵斥道。
“你是何人?我和皇上说话,哪里有你插话的份!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我指着这个侍卫喝道。
“李肃,你退下!朕和定国侯说话,你不要插嘴!”拓跋嗣呵斥了那个羽林卫。
“皇上,丘巨对您大不敬,应该凌迟处死。臣子怎么能反问皇上?”这个羽林卫说道。
“退下!李肃。”
拓跋嗣再次呵斥道。
那个羽林卫站回了原位。
“皇上,臣是您的虎贲郎。要杀要剐,全凭您的心情!”我再次拜倒。
拓跋嗣摆了摆手,示意我站起来,笑着说道:“爱卿莫要责怪李肃,他也是尽忠职守。”
接着,他话锋一转,问道:“爱卿,此次前来,可有破敌之策?”
我心中早已有了盘算,便拱手说道:“皇上,刘宋军队虽人数众多,但其军纪松散,士气低落。我们可派奇兵夜袭敌营,必能打乱其阵脚。”
拓跋嗣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色,点了点头,说道:“甚好!不愧是朕的定国侯。只是……这奇袭之事,就交给爱卿去办吧。”
我领命而出,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打赢这场仗,不负拓跋嗣的信任。
我转身看向身后的得日哈,低声吩咐道:“准备一下,今晚我们就去夜袭刘宋军营。”
我让叔孙建占领了兖州外围,切断它的外部联系,让长孙嵩设伏,命令奚斤攻击兖州正门。
兖州守将是道彦之,拓跋嗣每次都是正面硬刚兖州,伤亡太大。
兵贵胜,不贵久!
长时间用兵,并且还没有胜利,将士就会疲惫厌战。
敌军据城坚守,就必须瓦解他的斗志,消耗他的粮草,出奇不意才能取胜。
奚斤的强攻立刻让到彦之紧张起来,他把主力放在了正门之上。
战斗从晚上一直打到早上,根本就没有让兖州守军休息。
天亮时分,得日哈给兖州下了一个时辰的“石头雨”。
抛石器用石头把兖州砸了个“稀巴烂”。
城门已破,我率领着士兵们冲进了兖州城。
城内的刘宋士兵被杀得四散逃窜。
道彦之见大势已去,企图自刎殉国,却被我及时制止。
我劝他投降,道彦之犹豫片刻后,最终选择了放下武器。
此战大获全胜,我军不仅攻下了兖州,还俘虏了大量的敌军。
拓跋嗣得知此消息后,大喜过望,对我大加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