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是将军,不管民政,你们有意见可以反映给新任的县令。我恕你们擅闯侯府之罪,都退下吧!”我挥手就让侍卫把他们带了下去。
我给县令下令,立刻处死所有关押的地痞,他们的财产一律分给当地的贫民。
除恶务尽,乱世就要用重典!
我还没有享受家乡父母官的容光,拓跋嗣的圣旨就到了,让我以逸待劳,即刻攻下荥阳。
军令如山!
毛德仲成了强弩之末,我立刻让得日哈和犟驴率主力攻占荥阳外围所有水源。
严令阿普和楚凡全力监视荥阳守军,守军只要出城,一律斩杀。
我交给末楼哥一个任务,让他带领一群士兵挖地洞。
荥阳城和虎牢差不多都是在山上,截断他们外部水源,那么就剩下一城内有限的水井,守军们水源很紧张。
我就让末楼哥不断在山下挖城内水井的通道。因为荥阳城他的井水其实是黄河水,城内的水井有几十米深,直通黄河,只要挖断他们的水道,毛德仲就是待宰的羔羊。
城内的守军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断他们的水源。
五天后,所有水井通道全部被毁,荥阳城没水了!
毛德仲近万人被困在城内,没有了水,两天就全部失去战斗力。
我站在城墙上,看着城内混乱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悲悯。但战争就是如此残酷,我别无选择。
此时,城门大开,毛德仲率领着残兵败将冲了出来。
他们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我举起手中的宝刀,高声喊道:“降者不杀!”声音响彻整个战场。
部分士兵放下了武器,选择投降。
然而,毛德仲却宁死不屈,他挥舞着大刀,向我冲来。
我侧身躲过他的攻击,顺势白蜡枪刺进他的大腿。
他瞪大了眼睛,大叫一声,摔下了马。
毛德仲被我生俘,这场战斗终于画上了句号。
荥阳城被我控制在手中,檀道济的援兵至今没有过来。
实际上,檀道济就不敢派援军过来,他被于粟碑困在了滑台。
南军刘宋政权大多都是步军,北魏大多都是骑兵,步兵对战骑兵胜算根本就不大。
刘裕一死,刘宋的将领凋落,他们内部朝堂政治不稳定,军队军心不齐。
檀道济知道,如果他派出几万步军援助,他的步军只有被歼的命运。
与其白白损失几万人马,不如坐等荥阳城破、毛德仲被俘。
这是无奈,也是历史的必然!
我看毛德仲是条好汉,于是就让牛神医给他医治伤口。
荥阳和虎牢连成一片,那么洛阳就是一座孤城。
下一步就是攻下洛阳,这不仅是我的作战目标,也是拓跋嗣给我下的命令。
河南之战可以说是拓跋嗣这一生的巅峰,它大大扩大了北魏的地盘和人口。
攻下荥阳后,我率全部主力全力攻占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