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舍不得师父道:“我不想离开师父!”
师父抚着我的头道:“孩子,你怎么能跟着我一辈子。你该去做你自己的事情!”
我是满脸疑惑,不知道去哪,也不知道干什么,问道:
“师父!我去哪里?”
“你往北走,北方有王气!”
师父给我准备了行李,看来不离开是不行了。
临走时,我问师父:“师父,我们还会见面吗?”
“有缘自会再见,无缘不用再见。随缘吧。”师父淡淡的说道。
“师父,我要走了。你有什么忠告吗?”我还想听到师父的教诲。
“随机应变,保全自己!拿你有的换你想要的。其它的要靠你自己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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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师父从书柜中取出了蓍草,师父要为我占卦!
经过数次分发得出一个“水天需”卦,师父语重心长说道:
“阿巨啊,你要耐住性子,必定会有一番作为。水天需中坎在上,坎是北方,也是贵人,去往北方错不了。……”
“哐”一声,房门突然被人重重的踹开,只见里长带着三个陌生人闯了进来。
里长怒冲冲喝道:“王西宾!你徒弟杀死县守的事漏了,看你们怎么逃吧?”
师父冷冷说道:“里长,阿巨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杀死县守大人!有人要陷害我们?”
这时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走出来,指着师父道:
“王西宾吗!我是新任县守,也是被害县守的儿子,当年现场留下了一个孩童的鞋子,是你们的吧?”
师父不慌不忙道:“县守大人,我们都是胆小本分的村民,怎么敢杀人呢?”
“王西宾,给你点苦头尝尝吧,让你不老实!”花衣青年砍掉了师父的手臂。
师父痛的大叫起来,斥责道:“县守大人,您怎么乱杀人?”
“王西宾,你要当英雄,老子今天就成全了你!”说完一刀斩了我师父。
我被吓住了,刚想反抗就被两位随从打倒在地。
我勉强从地上爬起来,那个锦衣青年用刀把子猛砸我的胸口,骂道:
“下贱胚!我知道是你杀了我的父亲,你很有种。”
我咽下胸口翻涌出的胆水道:“是老子干的!要杀要剐冲我来。你杀我师父干嘛?”
“你有睾丸!是个男人。你师父要当大英雄,我只好送他上西天。”锦衣青年冷笑道。
“狗官!你也不用狗鼻子插大葱。给我一个痛快吧!”我骂道。
“想死?你想的也太美了。给我打!”锦衣青年喝道。
那两个随从拿着拳头开始在我身上挥舞,二十拳后我就失去了知觉,昏死过去。
一盆凉水浇头,我醒了过来,看着这位恶人说道:
“你父亲害死我父亲,我杀他是死有余辜!你要杀我就痛快点,磨磨唧唧算什么?”
“乡巴佬!你爹这条狗当得好,替我家收了很多黑钱!他的冤屈可以找阎王爷吗?你杀人是要偿命的。”锦衣青年笑道。
“狗官!别得瑟了。你杀我吧!”
“你必死无疑!不过临死前我周庆告诉你,正是你爹这狗奴才收的黑钱,表舅爷才让我当了县守。我的表舅爷就是北府军七大军头之一的诸葛长民!哈哈哈。”
“呸!狗官。”
“王虎、赵霸,把这厮拖出去,拉在树上吊死!”
“是!周大人。”这两个随从拉着我的脚脖子就往外面拖。
我被他们打的已经站不起来了,受死就是旦夕之间。
拖到院内的树下,一个人去拿绳子,一个人又往我身上猛踹几脚,然后蹲在地上看着我。
片刻间,一人拿着绳子要绑我的脖子,另一个人搬起了我的脖子。
生死关头,我用藏在手中的树枝迅速插中一人的眼睛,反手又插中另一位的面部。
我顾不上他们的嚎叫,跌跌撞撞跑出门外,向村外逃去!
毕竟受了内伤,五脏六腑开始翻涌,在泗河桥上我被周庆他们几个追上。
我知道落在他们手里肯定生不如死,望着几十丈宽的泗河水,我把心一横跳了下去。
只剩下周庆他们在那里嚎叫!
我也不知道冲跑了多远,肚子灌了好多河水,心想我肯定会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