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跳远和撑杆跳已经开始了。看到没,每个项目,都有我们三名运动员参加。
我想,他们也许会带来惊喜的。”
“想都不要想,托马斯。我承认,你们在跳远项目上有个高手,王加楠还拿了世锦赛冠军。
但是,那只是他的昙花一现,就是运气好,最后一跳让他踩到了狗屎。
现在是奥运会,他想复制世锦赛的奇迹,那是不可能的!”
“对,还有撑杆跳,有杜普蓝笛斯在,你们三个人参赛又如何?难道还能拿冠军吗?”
“哈哈,冠军是不要想了,能不能进决赛还得看呢。
就算能进决赛,他们能跳过六米再说吧!连六米都过不了的,那就只能在我们杜普蓝笛斯后面吃P!”
一众欧美记者今天算是找到了口嗨的机会了。
就像要把之前在记者招待会上,被周天凌憋回去的那些话,一股脑儿都抛出来一般。
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说的涂抹横飞,竟是根本不给周天凌回嘴的时间。
一个华国记者看不下去了,腾地站起来:
“干嘛呢?干嘛呢?人多欺负人少是吧?
杜普蓝笛斯厉害了不起啊?当年我们刘飞人在的时候,你们不一样要跪?”
“那是过去时了!行,就算一百米栏好了,你们要能拿冠军,不,就拿奖牌好了。
只要你们华国队能拿哪怕一块铜牌,我们都承认你们华国田径队也有好汉!”
“你……”
这位华国记者的手指僵在了空中,脸也憋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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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想说一句:
“铜牌有啥了不起,我们拿给你看看!”
可惜,他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
现在华国一百米栏那几个年轻选手,不要说拿金牌,能进决赛,就谢天谢地了!
周天凌也站起身,轻轻拍了拍这位年轻记者的肩膀,觉得这小伙子这份热血激扬的样子,很合自己的脾胃:
“我是燕都青年报的周天凌,你是…?”
“你就不用自我介绍了,现在在巴黎的记者,谁不认识你啊?
喔,我自我介绍下,我叫王全利,是《体育周报》全媒体特约记者。”
周天凌有点意外:
“编外的?”
“算是吧。我之前玩自媒体的,算是小有成绩吧。
不过和你比就差远了。
你都快一百五十万粉丝了,我到现在,也才二十来万。
《体育周报》本来那个全媒体记者是我朋友,奥运会前突然出了车祸,住院了。
他就推荐了我来接他的班,我才能来巴黎潇洒走一回。”
“那你运气够可以的啊!这种机会千载难逢了。”
“是啊,我那个朋友痛心疾首,这几天还一直发消息给我,说要我回去后,请他吃三顿大餐,哈哈!”
“我觉得三顿不多啊,怎么着,也得四顿!”
“呵呵,也是,四年才一次的机会!”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开始在那里聊上了,边上的欧美记者忍不住了:
“喂,到底怎么样啊?要不要赌一个?铜牌而已,你们也不敢吗?或者,你们要挑战高难度,去挑战撑杆跳?”
特喵的,真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