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已经成功了…”
也许是刚拿了冠军,心里颇为得意,也许是根本不在乎华国人怎么看,笛安漫不经心地说出了这么一句。
他身旁的队友赶紧连声咳嗽,提醒他注意别乱说话。
听到他队友的提醒,他也马上反应过来,有些事能做,却不能说:
“我的意思,就算你们使用了一些手段,你们也比不过我们。
我们今天拿到这块金牌,就是我们的成功。
我也想告诉你,就算你们哪一名运动员真的拿到了冠军,比如说宇菲张,但是她曾经也在你们的“误服”名单中。
我们有理由怀疑,她的那块金牌,是不干净的!”
“笛安先生,我们华国有一位诗人,写过这样的诗句: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你口口声声我们华国运动员吃了某些东西,却无视这么多次抽检的结果。
而你们自己,比如你,我更有理由怀疑,你使用了一种目前无法检测的药物,才取得了好成绩。
在我看来,你这快金牌才是真正不干净的,就像你现在的脸色一样,不干净!”
“你胡说!”
笛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拿手指着周天凌:
“你这是在诽谤!你必须为这句话道歉!”
“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双标。
我说一下我的怀疑和判断,就必须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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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们肆无忌惮地污蔑华国运动员,就可以云淡风轻,一点没事?
笛安先生…”
周天凌也伸出右手,指向对方:
“你,就是诗人诗句中那样的卑鄙者!”
我去啊!
其他华国记者看着像一个大律师指征对方做伪证一样的周天凌,一个个目瞪口呆:
知道你是愣头青,没想到这么勇啊!
你是毫不考虑,以后还能不能去欧美国家采访报道了吗?
笛安显然被气坏了,语气都结巴了,一句英语国骂半天才憋出来,接着气呼呼叫道:
“比赛不是靠嘴说的,我不觉得你们华国那些不在“误服”名单上的队员,会有什么好成绩。
因为你们没那个实力!”
周天凌还没回答,这次老宋腾地站了起来:
“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比赛不是靠嘴说的。
明天晚上,我们就有个第一次参加奥运会的新队员,要参加“飞鱼”大战。
你敢不敢打个赌,如果我们的潘盏乐拿到冠军,你必须公开为你今天说的话道歉!”
“对,你敢不敢赌?不敢赌现在就道歉!”
其他围在周天凌身边的记者们纷纷开口,挤兑笛安。
之前周天凌可是已经答应了小潘,帮他明天拿到冠军的。
现在他们都很是信任周天凌了,刚刚又被周天凌硬杠笛安的话说的激动不已。
这时候站出来力挺周天凌,那就是惠而不费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笛安这时候重新坐了回去,冷笑一声:
“潘?预赛第一是吧?
但是预赛从来代表不了什么,田径场上你们拿不到百米冠军,泳池里里面也不会拿到百米自的冠军!
赌就赌,到时候我要看看你们华国人怎么向全世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