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皱眉,指着地上的凹槽,拉着李长生去看。
“你说得没错,这里应该是用来献祭的地方。
由于年深日久,献祭者的血液渗透进去,使石槽的颜色从淡黄色变成深红色,看起来让人感到非常压抑。
我们必须赶紧找到举行仪式的方法。”
李长生面色沉重,心中也感到一阵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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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小兄弟,我在壁画上找到了答案。
要完成仪式,至少需要牺牲一个人的生命……”
鹧鸪哨猛地回过神来,吐出一口浊气,脸色惨白,语气沉重地说。
他的话刚落,四周顿时陷入一片死寂,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谁也没有开口,心头满是不安。
特别是扎西,他是外人,不属于李长生的团队,此刻更是觉得浑身冰凉,感觉周围的每个人仿佛都成了潜在的敌人。
“这怎么可能?让我看看。”
金算盘满脸不信,摇了摇头,像个疯子一样冲到墙边,细细查看壁画的内容。
壁画画的是,地上那个张开四肢的人形凹槽是为了执行人祭的,专门用于供奉的奴隶。
其他队员也都围了过来,紧紧盯着那些古老的雕刻图案。
这些图案虽然线条粗犷,但带来的心理冲击丝毫不亚于亲眼目睹活人被剥皮。
每一道刻画都似乎沾满了鲜血。
壁画显示,要举行鬼洞仪式,至少需要牺牲一个人,没有祭品的灵魂,就像没有空气,蜡烛无法点燃。
这意味着必须有人在这里丧命,否则鬼洞仪式无法完成,他们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里,也无法解除身上的诅咒。
壁画里,两名身穿奇特服装、戴着面具的鬼族祭司,先将一名奴隶固定在墙上,用尖锐的工具从头顶开始剥皮,在奴隶还没断气时,再将他放进地上的石槽中处理。
然后,一名鬼族祭司抱着死去的祭品,进入有两个水池的祭坛,那里是祭祀蛇骨的主要地点,无论是哪种仪式,要打开鬼洞,就必须把祭品和电尘珠分别放入水中。
这些残忍的献祭场景,毫无人性,让人头皮发麻,内心无比震撼,怒火中烧。
“真是太残忍了,这鬼母简直疯了,把人命不当回事,怪不得被格萨拉王惩罚,真是自作自受!”
红姑心有余悸,愤怒地说道,眼中充满怒火。
“咳,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们还要不要完成仪式?我们根本没有祭品啊?”
扎西鼓起勇气,上前一步,结结巴巴地问道。
“现在还没有完全绝望,大家不用太担心,我们会想其他办法的。
至于互相残杀、伤害同伴的事,我绝不允许发生。”
李长生明白扎西的担忧,随即开始了说明。
“嗯!长生小哥说得不错,要是非得伤害自家人才能进行鬼洞仪式,消除诅咒,那么这是族人们的命运,我们也不应责备众人。”
鹧鸪哨微微一笑,充满了苦涩,讲完这番话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整个身子都变得疲惫不堪,颓丧到极致。
……
他一步一步走向两个水池,随意地坐了下去。
老洋人与花灵的面色也不好,缓缓走过来,安静地站立在鹧鸪哨身边,以这种沉默无声的方式表达着他们对师兄的支持。
“长生啊,这个东西是什么呢?”
这时,在洞穴中四处查看的红姑忽然蹲下,用手指着一块用水晶雕刻而成的器物,满脸疑惑地看着李长生问。
虽然此处满是各式各样的雕刻,但这看似大缸般的水晶钵子确实格外与众不同。
钵子顶部与洞内的玉石结构紧密相联,浑然一体,看不见任何接口。
目前,一束细微的青绿色水晶沙正缓缓地流淌着,钵底已经堆叠起一层浓厚的沙子。
沿着沙子的流向向上看去,与岩石连接的地方刻画着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黑鬼图样,这画像与之前他们在通道中遭遇的黑天邪灵颇为相似。
“一踏入此地我就注意到了这个装置,但这沙子何时开始掉落?莫非是用来记录时间的?你们看看这副鬼脸,很像我当时消灭的那位黑天邪灵。”
李长生围着那座沙漏式的装置绕了一圈,语气平和地说道。
“长生兄弟,会不会是因为我们带了电尘珠进来触动了什么机关,使得这些沙粒开始流动?”
“这祭坛应该就是这座古老城市的核心区域,普通情况下无人能够轻易出入。
即使是在鬼族时代,恐怕也只能祭司、供奉品及鬼母方能进入其中。
而我们现在进来,机关一旦启动,就意味着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仪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金算盘也走了过来,经过仔细的观察后,鼓起勇气提出了猜测。